姚聰聰驚恐的瞪着眼睛:“滾出去流氓”
隨着浴室的門打開,一股濃烈的煙氣瞬間涌入浴室,嗆得姚聰聰眼淚直流。
樓下的響起消防車刺耳警報聲,屋裏窗簾、牀頭桌、儲物櫃等木製傢俱燃燒起來,發出噼啪的聲響,地毯上滾着火焰。
賀良拿出一牀被子矇住姚聰聰別緻白皙的玉體:“快走”
姚聰聰此時才知道,真的失火了賀良和姚聰聰裹着一牀被子,然而被角已經燃燒起來
姚聰聰嚇得尖叫立刻捂住胸部:“賀良,快給我找件衣服啊”
玉骨冰肌,在賀良面前一覽無餘
“哪還有衣服你的衣服都被燒燬了”賀良淡淡說道,似乎姚聰聰穿不穿衣服和他毫不相干。
要說這麼好的機會,但凡男人誰都不會放過,非得多看幾眼不可。事情緊急,逃命要緊,賀良沒心思欣賞這幅美妙軀體大餐。
被子越燒越快,萬分危機賀良拔出身上的匕首一刀刺進水牀牀墊“噗”牀墊裏的水足有半噸重,瞬間,水噴涌而出,賀良把被子浸溼又重包裹好姚聰聰的身體。
姚聰聰驚惶失措的叫道:“全着了,往哪逃”
賀良找來兩塊溼毛巾分別捂上他們的口鼻,一把拉下牀墊也裹在身上:“你跟着我向外跑。”
拉開房門,一股熱浪迎面撲來
姚聰聰異樣窒息的感覺,她晃了兩晃。
賀良道:“快蹲下身往外跑”
這溼漉漉的被子真管用,賀良帶頭一路向走廊的樓梯拐角跑去。
火災發生的很奇怪,只有八樓和七樓起火了,旅客們四散奔逃往樓下跑,消防隊員們已然衝進樓裏施救。
救火的消防隊員拼命往七樓八樓衝,據吧檯服務員介紹,還有兩名旅客沒有出來
從八樓跑下來兩個裹着被子的人,溼漉漉的被子保護着他們的身體,姚聰聰裹着被子,光着腳踩在樓梯上,腳下一滑摔的四仰八叉,棉被立刻散包
賀良立刻撲上去,用棉被把驚叫的姚聰聰重新蓋好,以免雄雄的火焰燒傷她的身體。
姚聰聰衝賀良喊道:“你放開我”
此時,已然看不出誰的臉紅,誰的臉不紅,他們一路跑過來連薰帶嗆,滿臉漆黑。
賀良只得給她裹好被子,把自己的頭部和麪部一起遮上
這樣一遮不要緊,賀良的臉剛好也藏進被子裏被子裏有兩團軟軟的肉肉的東西貼在臉上
“賀良,我殺了你”
“沒辦法啊將來我還得出來混,我的臉不能燒壞了吧”
被子裏傳來兩人並不清晰的對話。
沉默
賀良一把抱起她就往樓下衝,街上的場面非常混亂。
消防車、看熱鬧的百姓們聚集在樓下指指點點。
突然,從賓館大門跑出來兩個人。
秦虎帶着他四個兄弟一直在這看。由於失
火,秦虎打電話沒找到賀良和姚聰聰。
但是秦虎知道他們的居住地,他試着帶着兄弟要往失火的賓館裏衝,結果被消防隊員攔住,這時,樓裏跑出一個抱着被子的人。
賀良漆黑的臉,瞪着眼睛道:“不許看”
秦虎立刻就明白了什麼意思:這被子裏一定是姚聰聰無疑
賀良像捲餅一樣,迅速把姚聰聰裹得結結實實。
突然,人羣中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灰白頭髮的小青年,向賀良詭異的一笑,隨即消失在人羣中。
賀良有一種預感,這次火災絕對是一場陰謀
剛纔,那一顆燃燒彈在屋子中間炸響,引燃屋子裏的物品,那麼又是誰把這枚燃燒彈扔進了八樓的房間裏呢
顯然,社會上的小混混是做不到的別說八樓,如果一個人用力向上拋石頭也超不過五樓的高度
這枚燃燒彈準確擊中窗戶玻璃扔進屋子,賀良看了看附近的樓,對樓有扇窗戶是開着的,距離他的住處20多米,如果要扔進點東西應該很容易。
賀良終於明白怎麼回事了
姚聰聰用力裹着被子:“賀良,你聽好了我這輩子清白就毀在你手裏了禽獸不如的東西”
賀良黑黑的臉裂嘴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我怎麼禽獸不如了我一直在抱着你,你忘了我的故事禽獸都被凍死了,只有禽獸不如的人才能活着”
潔白潮溼的棉被裹着姚聰聰,她活像一張人肉捲餅,手刨腳蹬的不老實。
“賀良你個混蛋我一輩子也不會放過你的”
賀良扛着姚聰聰不緊不慢的說道:“姚政委啊,我在給你找一家賣衣服的商場啊,你要是再掙脫,春光乍泄我可管不了。”
這句話的確起到作用,姚聰聰不敢再掙扎了。
羣衆和消防官兵目睹賀良扛着一個“行李捲”在人羣中穿梭。
秦虎盯着賀良並沒有相認,剛纔,他只是當做一個熱心羣衆過去慰問賀良的,他示意弟兄們悄悄的跟上。
他猜想這一定是有陰謀,爲什麼別人的房間沒有着着火,單單賀良和姚聰聰住的屋子起火了看似高大威猛的秦虎其實非常細心。
賀良狼狽地扛着“捲餅”在人羣中穿梭,邊走一邊四下張望着,他在尋找賣衣服的商場。
身後傳來腳步聲,非常雜亂緊接着一道厲閃一把大砍刀向賀良的頭上劈來
賀良扛着姚聰聰一閃身,險些摔倒,他功夫再好畢竟扛着個大活人,還要躲避這把刀。
灰白頭髮的小青年惡狠狠地揮着大刀繼續砍向賀良:“讓你特麼多管閒事兒砍死你沒燒死你算你特麼命大”
遠處又跑過來五六個年輕人圍着刀棍齊下,一頓羣毆。
如果說賀良把姚聰聰放在地上還擊,那麼這幾個小子捆在一起也不是對手,可賀良必須要保護被子裏一絲不掛地姚聰聰,不僅要保護他的安全而且要保護女孩子的隱私,這對他來說真是難上加難
被子裏的姚聰聰根本一動也不敢動,他知道自己在大街上,如果強行掙脫,春光乍泄以後怎麼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