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良臉色通紅,用力掰開焉素衣緊緊摟着他的手:“焉小姐別鬧,我給你化完妝咱們就行動。”
屋子裏的空氣彷彿就要窒息焉素衣的手摟得很緊,賀良費了好大勁纔算把她的手拿掉。
“焉小姐,你知道,我是有家室的人了,這麼做對你不公平啊有機會我幫你務色個好男人”
“賀良,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就喜歡你,至於你結婚那是你的事,我管不着”
賀良聞言大驚,這是要三妻四妾的節奏啊這怎麼能行況且他真的對焉素衣沒感覺
“別以爲我下賤,爲了愛,我什麼都可以做”焉素衣埋着頭,說話的聲音彷彿像一隻蚊子。
“小姐,別這樣,你知道,在東方國不允許一夫多妻制得,那些都是封建遺毒殘害美好的愛情。”
“你不答應,我就去死我從沒和男人表白過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焉素衣眼睛裏放射出一團火焰,似乎要把賀良烤焦。
說完,焉素衣推開豪華包間的窗戶,躍上窗臺十三層高樓,再往前一步就是無底深淵
她失望地說道:“賀良,再見”縱身一躍
她的身子剛剛開始鄉下滑落,一條巨大的窗簾甩向她的蜂腰:“你給我回來吧瘋女人”
賀良一把扯下窗簾,把焉素衣纏住,用力向上拉只要一鬆手,焉素衣就會變成美人餅。
很奇怪,焉素衣並沒有絲毫求生的慾望賀良心裏暗罵:媽的真是瘋狂的女人
“焉小姐,你快拉住窗簾,我快支撐不住了”
“呵呵,那就放手吧我不需要同情和憐憫,那不是我的性格”
“別說傻話你長這麼大不容易,這樣死了對得起誰”
“賀良,我這一生沒愛過誰,只有和你表白過,你不願意我不怪你,是我下賤,不配活在世上讓別人恥笑”
“快點上來我撐不住”
無論賀良怎麼叫喊,焉素衣去意已決
“好吧我答應你你快上來”賀良滿臉大汗。
焉素衣聽到賀良妥協,頓時心花怒放,抓住窗簾,向上輕輕一躍,賀良只得鬆開窗簾,一把抱住她。
賀良驚魂未定,坐在地上直喘粗氣:“你混蛋說的好好的竟然要跳樓”
“是的,這就是我。既然表白了,我就沒打算繼續活着我可不想留給天下人笑柄說玉面銀蛇求愛不成反遭奚落人活在世上,無非一張臉皮。”
“這不是爲難我嗎你還知道我剛剛與夏侯雲結婚。”
“我不管什麼嚇猴不嚇猴的,她和我不犯相。賀良,希望你踐行諾言,不要反悔。”
“焉小姐”
“不要這麼稱呼我了,很不舒服,叫我素衣吧”
“好吧,素衣,你真的讓我爲難,怎麼對得起夏侯雲剛纔
我答應你也是出於救你的目的”
賀良欲哭無淚,竟然遇到這麼難纏的女人
“好了,一番折騰,還得補妝。”
焉素衣十分得意。看着賀良的眼神多出幾分嫵媚動人,是啊,女爲悅己者容,絕對有道理。
焉素衣說道:“賀良,這次執行任務就算我的嫁妝,等成功了我們就在一起”說完,焉素衣竟然紅了臉,只是有硅膠面具擋着,看不出來罷了。
賀良一臉黑線,心裏涌出一萬頭草泥馬什麼他媽世道啊不愛的人也要強迫接收麼
焉素衣動作親暱起來,雖然喜歡賀良,但是非常有分寸。
賀良說道:“咱們趕快撤離,我分析,蛋糕炸彈沒起作用,他們的狙擊手就要出場了。咱們這樣”
焉素衣頻頻點頭,難怪賀良叫做絕地兵神,對於特戰這麼熟悉有狙擊手的情況他分析的最準。
兩人化妝逃離酒店,悄悄迂迴,兩人一左一右向樓頂包抄。
賀良提醒道:“樓頂情況不明,聽我口令。”
樓頂,九尾飛狐狄傳星拿着狙擊步槍向樓下張望,注意力全在希爾頓大酒店的門口。
賀良從樓頂的一邊摸過來,向焉素衣一揮手,向着拿着狙擊步槍的九尾飛狐狄傳星做了個斬首的手勢
他悄無聲息站在狄傳星身後,狄傳星突然從風向辨別出一股氣味,這是來自身後的男人味道他果斷調轉槍口叫道:“不許動”拿着槍對準身後的不速之客
賀良單手托起狙擊步槍,手指塞進狙擊槍的扳機,狄傳星扣了兩下扳機,賀良的手指在這擋着,根本扣不動
他扔下狙擊步槍,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揮刀刺向賀良的面門賀良一個鷂子翻身,躲開刺過來的匕首,順勢打出五陰懸魂掌,這一掌綿裏藏針,打向狄傳星前心。
狄傳星一把接住招式道:“老子手下不死無名之鬼報上名來”
“我就是你們要找的賀良”
“好囂張你一個服務生竟然敢冒充賀良接招”狄傳星根本不信眼前的人就是叱吒風雲的賀良
突然,狄傳星猛地震了一下五陰懸魂掌開始發揮作用,賀良正在吸附狄傳星的功力。狄傳星大驚沒想到這麼年輕的服務員竟然掌力醇熟,似乎在吸納他身上的內力狄傳星心中暗叫不好
賀良微笑道:“這位先生尊姓大名,在此打鳥嗎”
不是鳥,是鳥人
“我就是大名鼎鼎的梅花四少之一,我行三,叫做九尾飛狐狄傳星”
“哦,你算得上是個人物了早聽說你們梅花四少在江湖上的名氣,今日一見,果然不咋的”
狄傳星憤怒到:“不准你侮辱我們四少賀良,別看你戰功赫赫,這就是你的墳墓再說,你憑什麼說我們四少功夫不咋的”
“還用說嗎我上到天台上來,你根本沒察覺如果我手裏有狙擊步槍,你就不能和我站在這談話了”賀良輕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