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患者家屬。醫生我老公到底是什麼病啊”夏侯雲焦急的皺着眉頭,她一天一夜沒休息,面色憔悴。
專家看完化驗結果,也是一臉茫然:“他血液中的各項理化指標都很正常,酒精中毒是一種表象。據我所知,病人的酒量遠不止兩杯白酒與他一起飲酒的人也沒發病,所以我懷疑他的身體機能出了問題,從透視的片子裏也沒發現身體異常,腦電圖的檢查結果顯示,腦電波也正常。我們無論採取什麼方式喚醒他,患者就是沒意識。我問問你,患者以前有沒有隱性的疾病或者家族遺傳病史”
“他不可能有這樣的疾病,因爲他是特戰隊員,入伍篩查非常嚴格。”
醫生:“那就怪了”
賀良已然昏睡不醒,夏侯雲見醫生沒查出結果,她垂頭喪氣走出醫生辦公室。
鄧瘸子急忙走上前問道:“嫂子,隊長的病情怎麼樣”
夏侯雲無可奈何地搖搖頭:“還是沒有結果,我也奇怪了,咱們幾個人一起喝的酒,爲什麼只有賀良發病”
突然,鄧文迪腦海一個閃念
“嫂子,你還記得一個細節嗎焉素衣和隊長換過一次酒杯”鄧文迪悄聲說道。
夏侯雲說道:“我當然記得。我還搶了他的酒杯,不過,賀良一直堅持要喝掉那杯酒,爲了不掃他的興,我只能依着他。”
“我懷疑那杯酒”鄧瘸子悄悄的用眼睛掃視遠處的焉素衣。
夏侯雲責備:“該死的鄧文迪不許懷疑咱們隊友如果她酒杯裏有毒,她早就中毒了。我一直觀察,焉素衣始終沒做手腳。”
鄧瘸子意味深長的點頭:“希望不是自己人投毒。”
焉素衣神情緊張的走過來問:“隊長醒過來了”
夏侯雲無助的搖搖頭,眼裏充滿淚水:“醫生說,沒有查明病因,讓我再等一等。”
突然焉素衣浮現出愧疚的神情,大大的眼睛裏滾落出兩滴晶瑩的淚珠:“嫂子,你先彆着急,實在查不出,我用崆峒派的密宗功法給他治療一下,或許,隊長就能醒過來,不過我沒有十分的把握啊。”
夏侯雲擦了一把眼淚,兩隻水汪汪的眼睛充滿希冀:“焉小姐,你真的能治好隊長的病嗎”
焉素衣緊咬着嘴脣說道:“我試試吧給我準備一個安靜的房間,我用崆峒派絕學爲他治療。治療時別人不能打擾,以免分散我的注意力,治療時間大約要一星期左右。如果嫂子同意,我才能給賀隊長長療傷。”
誰也沒注意,功夫熊貓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焉素衣要做什麼,他好像瞭然於胸。
焉素衣接着說道:“崆峒派金光長老傳授給我一種神奇功法。這是崆峒派千百年來傳承的起死回生之術。它能牽引人的靈魂和意志走出冥界邊緣,重返陽間”
功夫熊貓
杜天仇隨聲附和:“是的,這是我父親金光道長絕學,怎麼會傳到你那正常來說,這種功法應該傳男不傳女這,只有掌門才能擁有。”
有功夫熊貓杜天疇幫忙,焉素衣的話顯然起到轟動作用,更增加了可信度。
夏侯雲好似抓到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焉小姐,那還等什麼呀快把賀良接出院,咱們自己治療吧”
焉素衣表面不動聲色,心裏卻樂開了花。
他和夏侯雲說:“我會盡百分之百的努力救治,如果治不好,嫂子不要怨我呀”
夏侯雲責怪:“說什麼呢傻妹妹,你能治療,說明你醫術高明啊,比醫院還厲害,我怎麼能責怪你”
驪歌酒店裏,一個單獨的房間。
鄧文迪和功夫熊貓兩人擡着擔架,把賀良放在寬大的席夢思牀上。
夏侯雲激動的抓着焉素衣的手:“賀良的病全委託你了”
焉素衣望着面容悲慼,神情無助的東方美人夏侯雲憔悴的樣子,她心裏一陣刺痛,自責和後悔涌上心頭。
焉素衣說道:“師兄杜天仇留下幫我準備東西,其餘人回去休息吧,涉及到門派的絕學還請各位諒解”
焉素衣嚴肅地下逐客令。
珍妮心疼拉住夏侯雲:“姐姐,我陪你吧說完她期待的目光望着鄧文迪。”
鄧文迪撫摸着她金黃油亮的長髮:“謝謝你珍妮,你真善良。”
田二有些不甘心:“焉小姐,你可一定要治好隊長的病。”
焉素衣不再理睬,關上房門。房間裏只有杜天仇、賀良、焉素衣3人,外面人漸漸走遠。
杜天仇看着賀良昏迷不醒的樣子,又看了看焉素衣,他欲言又止。
幾分鐘後,杜天仇突然站起來:“素衣,你怎麼能這樣對待賀隊長”
焉素衣反駁道:“我怎麼對他了我好心幫她治病療傷,你還來埋怨我”
功夫熊貓杜天仇一陣冷笑:“算了吧你那點伎倆也就能糊弄他們,以爲我真的不知道,你用的什麼手段是咱們崆峒派家傳的一種毒藥叫做殭屍散這種毒藥無色無味,能溶於水。現在的醫學根本查不出來它的成分。這種毒藥是取自咱們崆峒山一種天然的草藥。人食用這種毒藥以後,他的症狀就是失去神志,而不會死亡。只有我們的手中才有解藥,我沒說錯吧師妹,還有件事,我不明白,你出於什麼目的要在賀良的酒杯裏下毒呢”
焉素衣眼圈一紅:“師兄啊一個人想得到期待已久的愛情,爲什麼這麼難我知道這一切瞞不過你的眼睛,只是你礙於情面沒有戳穿我罷了雖然咱們很少交流,但你有眼神已經告訴我,咱們是同門師兄弟,要比他們親近的多。我就是喜歡賀良,我想讓他成爲我的丈夫,我沒有要害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