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立刻來了興趣,問道:“哦,我像你的熟人,咱們見過面嗎?”
賀良開門見山:“您認識卜大天嗎?”
安娜一臉茫然,問道:“卜大天是誰啊?”
“哦,那我可能認錯人了。我以前在伊斯塔爾好像見過你。”
賀良繼續滲透,想尋找安娜與涅莎娃之間的蛛絲馬跡。
安娜樂得前仰後合,說道:“賀良,你說的真有意思,伊斯塔爾是什麼地方?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呀?”
“哦,是我曾經去過的一個地方。我在那裏認識了一個與你長相非常相近的一個女人。”
“呵呵,我明白啦,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他啦?我懷疑你追求過她。”
安娜故作神祕的眼神盯着賀良。
賀良說道:“安娜小姐,我公務在身不能耽擱太久,要下去站崗執勤。我希望你晚能夠賞光,化解咱們之間的誤會。”
“呵呵,好吧,既然你再三邀請,如果我要不去,是不是叫不識擡舉呢?”
“好的涅莎娃小姐,我們晚見。”
“哈哈哈,你走火入魔了,我是安娜呀。”
“哦哦,對不起對不起,你看我的腦子。”賀良笑呵呵的關門,退出總統祕書辦公室。
安娜在座位站起來,手託着下巴,在辦公室裏來回的踱步。
賀良走出安娜的辦公室,感覺安娜說的話無懈可擊,可是他和涅莎娃的聲音是那麼的相似,尤其是身的香水味兒幾乎一模一樣。他回想起與安娜聊天兒的場景,感覺她是個局外人,回答回答賀良的時候滴水不漏。賀良暗暗琢磨,難道我的懷疑出現了偏差,世真的有兩個相同的女人嗎?雖然,她回答得無懈可擊,可當賀良提到卜大天的時候,他的眼睛裏似乎閃過一絲憂傷,稍縱即逝。越沒有漏洞說明問題越嚴重。
賀良的心猛地一沉,安娜走路的姿勢,還有她的體型,身的香味兒,說話的語氣,與涅莎娃驚人的相似。
賀良剛到一樓大廳的工作地點,總統特使已經等在那兒了。
“你幹嘛去啦,我等了你十分鐘。”總統特使說道。
賀良說道:“我去請安娜小姐啦,她答應晚去凱倫咖啡廳和我們一起喫飯了。”
“哎呀,那個賤貨,我也是說說,你怎麼還當真啦?她不去,咱倆去,非叫她幹什麼,沒有女人,你喝不下酒喫不下飯嗎?”
賀良微笑,也不反駁。“特使先生,是你沒有安娜小姐才喫不下飯。”
“別扯用不着的了,這是我從檔案館收集的安娜小姐的資料,千萬要注意保密,這是我從檔案館拿出來的複印件,看完馬銷燬,高度機密,不可流傳到外面。”總統特使囑咐道。
賀良拿着厚厚的資料,微笑着說道:“特使先生,其實這裏的資料我也不一定全信。”
“爲什麼啊?”
“現在誰能說清每個人的真實身份呢?丈夫不育症可以人工授精,妻子生不了孩子,可以借腹生子。人的身份多麼複雜,更何況是一個漂亮的辦公室廳美女祕書。我不太相信這份件的真實性,可是目前我什麼依據也沒有,只能臨時抱佛腳。”
賀良頓時出了一身冷汗:“哦,原來她接觸這麼多東西?完了完了。”
“不要製造緊張空氣好不好?安娜來了一年了,各方面處理協調得非常好,深得總統先生的信任。”
賀良的嘴張的老大,驚訝的差點說不出話來。“你說安娜來了多久?”
“也十個月吧。”總統特使答道。
賀良頓時感覺手腳冰涼,一個可怕的直覺在他腦海產生。卜大天的戀人涅莎娃是俄羅斯的血統,她與賀良參加發掘西漢皇陵墓葬以後消失了,一別之後再也沒有見面。一同消失的還有他的師傅南喜石,賀良的死對頭。怪啊,涅莎娃這十個月跑到哪兒去了呢?爲什麼會出現在俄羅斯呢?
賀良看了看手錶,問道:“特斯先生,還有點兒時間,我先把這資料看一遍。”
賀良急匆匆的趕回軍營,關好房門,把厚厚的卷宗打開,一頁一頁的翻看,時而皺眉,時而深思。後來,他乾脆微笑着點頭兒,要不是總統特使的電話催促,賀良還沉浸在安娜的資料,早忘了去凱倫咖啡廳喫晚餐的事兒了。他合資料裝進檔案袋。
凱輪咖啡廳燈光柔和,精緻的餐具在燈光下明亮可鑑,在托盤的水果蠟燭發出微弱的光芒。一張長條桌邊,總統特使,坐在裏邊,賀良和麪對安娜坐下。
服務生陸續端了一大份兒水果沙拉,三份份烤牛排,還有三杯軒尼詩白蘭地。
賀良端起高腳杯說道:“今天我這個小保安冒失了,竟然有眼不識泰山,把總統辦公廳的機要祕書安娜小姐攔在門外。”
安娜輕輕一笑,長長的睫毛微微低垂,說道:“賀良先生,不會是有意的攔住我吧?總統辦公廳工作人員最少有200多人,爲什麼單單的攔住我呢?你不覺得挺過分嗎?”
賀良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喜歡美女是男人的本性,除了對安娜小姐的身份盤查,還因爲你是一個十足的美女。”
特使指着賀良說道:“哦,原來你小子有私心啊,我說你爲什麼和安娜小姐過不去呢,原來……好了,不說了,不說了,喝酒,咱們這叫不打不相識啊!”總統特使舉起杯說道:“讓我們乾掉這杯友誼的酒!”
安娜皺了皺眉說道:“特使先生,小女子不勝酒力,我喝一口吧。”
“這顯得多沒誠意啊,一杯我們先幹掉,第二杯隨意。”特使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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