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墨青籬抿着脣,沒有說話。
百里落嫣拱了拱,然後自男人的肩膀上一翻身便躍了下來。
擡頭看着男人那雙冰藍色的眸子,少女擡起爪子揪了揪男人的臉蛋:“臥槽,又滑又嫩手感真好!”
然後又扯了扯男人的耳朵:“嗯哼,果然和扯小黑子的耳朵是一樣的感覺呢。”
再捧着男人的臉左看看,右看看,好吧,不得不承認這貨的這雙招子和小黑子的那雙眼睛簡直就是一模一樣的……再伸手在某
人的腦瓜頂揉揉……趕腳像是在揉某種犬科動物有木有?
即墨青籬淡定地看着面前的少女捧着自己的臉,一會兒皺眉,一會挑眉,一會兒又嘆氣,那張精緻的小臉上單是表情的變幻就
可以用精彩紛呈來形容了。
終於少女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她果斷地放開了即墨青籬的臉,然後轉到了某人的身後,目光在某人的那隆起的地方上落了落
,接着便沒有任何猶豫地伸出了自己的爪子摸了過去。
咦,摸到了,順便再按按捏捏。
即墨青籬感覺到少女的動作,當下無奈地翻了一個白眼,這個女人居然還沒有受到教訓嗎?
收回了爪子,想了想還是有些不甘心……
這個……要不要再試試?
話說這個是不是可以有?
拍拍,按按再捏捏。嗯哼……嘖嘖……
某人的額角垂下了三條黑線,女人你知道適可而止四個字是怎麼寫的嗎?
看了看自己的爪子,再看看某人的某個部位,想想剛纔手上的感覺再想想以前揉小黑子屁屁的時候那爽滑的手感,於是某妞果
斷地擡了擡爪子。
雖然腦袋上頂着某人冷嗖嗖的小眼神……
本大小姐沒看到,沒看到,沒看到,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
輕輕地揉了幾下,嗯哼,感覺不錯啊。緊實的肌肉帶着強勁的張力還有一股溫涼的觸感,雖然隔着一層衣物,可是還是可以清
楚地感覺到的。
於是某妞的眼睛亮了,於是爪子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幾分,用力地揉了又揉,順便再拍拍……
即墨青籬太陽穴處的青筋開始跳動了,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懷好意的弧度:“女人摸爽了嗎?”
“嗯嗯嗯……”爪子上沒有停,少女連連地點着小腦袋,第一次知道人居然也如此的好摸。
這手感,嘖嘖嘖也真是沒誰了,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呢。
“摸夠了嗎?”男人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嘿嘿……”必須沒有摸夠啊。
不過某妞的一雙狼爪卻在這個時候已經被某個男人握在了手裏。
一擡頭正對上男人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百里落嫣眨巴着眼睛,腦子立馬飛快地轉動了起來,必須要趕緊想轍兒出來纔行。
“女人,我可是記得很清楚你之前都是怎麼對我的。”男人笑得有些妖異而邪魅,不過其中的惡意卻是還是被百里落嫣看得真真
的。
“那個,那個,你別誤會哈,其實我對你不是一直很好的嗎。”百里落嫣有些心虛。
撫摸還有抱着暖牀……所以女人你對本殿還真是好到不能再好了。
“這個,你看啊,首先我治好了你的傷,其次我管你喫管你住管你喝,至少在喫喝上我絕對沒有虧待你。”少女說着說着便有底
氣了。
這倒是實話,即墨青籬看着她淺笑妍妍:“還有嗎?”
“那個,我還給你洗澡了呢……”百里落嫣的聲音低了下去,她自己也有些說不下去了,何只是洗澡啊,她還順便好好地給他洗
了……嗯哼,後丘啦……所以這個人的渾身上下豈不是全都被她給看遍了外加摸遍了……
“咕嚕!”有些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某妞弱弱地爲自己分辯道:“那個,之前人家不是不知道你是人嗎?”
“呃,不對啊,我說你到底是獸是人還是特麼的獸人啊?”她幹嘛要示弱啊,她可是面前這隻的救命恩人好不好,尼瑪,誰來教
教面前這隻長得很帥的混蛋,到底該用什麼態度對待救命恩人。
“姐拿你試藥怎麼了,不是還特意爲你準備了一欄子的母獸嗎,你自己不用怪我嘍?還有啊,那吊百斤姐讓你喫你就喫啊,你以
爲那是糖豆嗎?”
“姐給你洗澡洗屁屁怎麼了,那是爲了幫你保持衛生,還是說你希望姐把你丟去糞坑裏過活啊。”
“還有,還有,讓你暖個牀怎麼了,姐還說你特麼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呢,看看姐這張臉,還有這身段,分明是你溫香軟玉在懷
好不?”
“姐好心好意救了你,你現在居然反過來找姐算帳來了,幾個意思,難道是姐救了一隻白眼狼了不成?”
“真以爲長得好看就天下無敵了嗎?哼,而且姐還沒有找你算帳,你居然瞞了姐這麼久,你說吧,你打算怎麼補償本大小姐。”
“哦,對了,還有你的飯錢,住宿錢,還有藥錢。當然了救命錢也是必須要給滴,小子來給本大小姐說說看,你覺得你的這條小
命值多少錢,便給本大小姐多少錢好了!”
所以本大小姐是一個多麼善良的姑娘啊,果然就是傳說中的人美心更美的典範呢。某妞在心底裏默默地爲自己點了一個大大的
贊。
“藥錢……”即墨青籬看着百里落嫣,這個女人還真敢說呢,那個吊百斤她居然還好意思來找自己要藥錢……
“怎麼着有意見?”百里落嫣說着便抽出了自己的小手,然後平伸在男人的面前理直氣壯地道:“拿錢!”
“沒錢!”沒想到面前的男人居然比她更理直氣壯。
神馬情況,這貨居然是一個窮鬼不成?少女的眼神變得不善起來,那她豈不是虧大了。
“不過據說錢債可以肉償的。”男人挑起了少女小巧的下巴,然後再次吻上了那嫣紅的朱脣,這個丫頭雖然長着一條毒舌,可是
和她接吻的滋味倒是真的不錯呢。
冰藍色的眸子越發的深了起來,他喜歡這種味道,而這也只能是屬於他獨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