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上的勝負很快便已經分出來了。
不過是片刻的功夫,對面本來是有着十五個人的,便已經只餘下了 四個人了。
“等等,其實,那個我們已經不用再打了。”
看着百里落嫣,陰戾青年,還有餘下的四個人居然還想要撲上來與他們四個人一戰,當下那四個人裏,便有人開口說話了。
這人很明顯是長了腦子的。
“我說六位,咱們已經不用再打了吧,反正名額有十個呢,而現在我們正好是十個人,所以再打下去的話,也沒有意思不是。”
“而且現在大家做個朋友,那麼就算是等到咱們一起進入了外城後,說不定還可以聯聯手什麼的,怎麼樣”
陰戾青年嗤笑了一聲:“喂,你特麼的不會數數吧。”
那人本來以爲自己出了一個相當不錯的主意呢,卻沒有想到居然立刻被人嘲諷了。
居然讓他不會數數,瑪蛋的,他哪裏不會數數了。
百里落嫣卻是笑眯眯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贊同陰戾青年的話。
“我一個人需要的卻是三個名額。”
一句話,令得剛纔說話的男人反應過來了,話說這個披着美人皮的女暴龍,可是還要再帶兩個人呢。
一想到這裏,這人居然同時左右出擊,竟然直接將站在他左右兩邊的,剛纔還是同伴的人,直接擊殺了。
“呯呯”兩聲響,兩具屍體重重地砸在了擂臺上。
第四個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異變嚇了一跳,當下便抽身便拉開了自己與那人的距離。
那人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倒是並沒有理會他。
他依就是看着百里落嫣與陰戾青年等人。
臉上的笑容卻是熱情而真誠的:“好了,現在名額正好了,所以我們是不是可以不打了”
百里落嫣攤手,只要她可以得到三個名額就行,至於其他的,她倒是真的不怎麼在意呢。
“呵呵,幹得漂亮”坊主大人的笑聲起,而且與此同時他居然還在鼓掌,很響亮的鼓掌。
“哈哈,美姑娘啊,真是沒有想到,你的實力還有你的心智都很令我欣賞呢,怎麼樣,要不要和我一起幹啊,我敢保證我可以將這賭坊分你一半,如何”
“呵呵”百里落嫣皮笑不肉不笑。
“ 你這賭坊的一半,只怕也沒有本大小姐這一場賭局來得多吧。”
圍觀的喫瓜黨們,自然都是嗤笑百里落嫣,這丫頭還真是好大的口氣啊,這賭坊可是貨真價實的吸金機器好不。
如果坊主大人剛纔的那番話是對他們說的,那麼他們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會立刻一口答應下來。
這個小丫頭,明明看着是一個精明的主兒,卻沒有想到居然如此的短視。
而坊主大人卻並沒有這麼想,他可是聽明白了,這個少女所說的是指他在送出八成的收入後,餘下的收入,那麼再分做兩份的話,當真是不如這丫頭這場賭局賺得多呢。
這小丫頭果然是精明到不要不要的了。
只是很可惜呢,她卻是不能爲自己所用。
想到這裏,坊主大人卻是直接打了一記響指
“啪”的一聲,指音清亮。
而就在這聲音響起來的一刻,擂臺上的陰戾青年,還有其他六個人便一起向着百里落嫣撲了過來,而且六個人同時用出來的都是必殺之技。
特別是之前與百里落嫣和陰戾青年一組的四個人,因爲他們四個人此時此刻與少女的距離可是最近的,所以他們的攻擊自然也是最先到的。
只是少女卻是腳下一滑,整個人竟然直接向後倒去。
這個動作很突然,快得一時之間居然讓人無法分得清,這是少女自己故意倒下去的,還是她的腳下滑了
不過這一倒,倒是正好躲開了他們四個人的攻擊了。
不過四個人也只是微微一怔,既然第一記殺招落空了,那麼第二記,第三記,第四記殺招自然也是要緊隨其後的。
於是又是四記攻擊齊齊地向着百里落嫣的身上招呼了過來。
卻不想百里落嫣此時已經雙掌伸平,立掌爲刀,然後身形一旋,於是掌刀便直切四個的雙腿。
“啊,啊,啊,啊”
四聲慘叫聲,接連響起,四個人八條腿,竟然齊齊地在這轉眼之間被少女用手刀斬斷了。
四個人的身形此時此刻也只能是一種極爲狼狽的樣子跌在了擂臺上。
他們雖然還有命在,但是現在卻已經斬時失去了戰鬥力了。
這一變化太快,而且剛纔有四個人擋在百里落嫣的身周,所以陰戾青年,與另外的兩個人自然也完全沒有看精楚百里落嫣的動作。
而現在他們三個人殺到了,可是那四個卻倒下了。
臥槽,這是什麼情況。
三個人的腦子裏只來得及畫出了一個問話,而對面百里落嫣的掌刀卻已經又至了。
於是明明應該是七打一的局面,只是眨眼之間變成了一打三的局面。
就連那些喫瓜羣衆,一個個也沒有看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特別是那四隻,他們的腿是怎麼斷的
這麼關鍵的一幕,完完全全沒有看到啊。
百里落嫣的手刀很快的便將另外兩個也斬倒在了擂臺上。
於是現在只有她與陰戾青年單對單了。
“停”只是就在百里落嫣準備出手的時候,陰戾青年卻是直接叫了一聲暫停。
而且他也不管百里落嫣會不會答應,自己便已經收招了。
陰戾青年的目光落在那位坊主大人的臉上。
“咦,我記得我們之前的約定,只是我爲你出手三次,這一次應該是第四次了吧。”
坊主大人黑線。
話說你剛纔不是都已經打了半天了嗎,現在怎麼突然間想起這事兒來了。
百里落嫣皺眉:“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不打了”
陰戾青年擺手搖頭:“不打了,不打了,必須不能再打了啊。我答應的事兒我會做,可是沒答應的事兒,我幹嘛要做啊。”
你的話好有道理啊。
不過
少女皺眉問道:“那你剛纔爲什麼要動手”
陰戾青年的回答那叫一個理所當然,理直氣壯:“我忘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