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酌眼神中帶着不捨,他是真的很喜歡風錦月。
“娘,我不想退婚。”抱住傅母手臂,語帶哀求。
見兒子還想要跟這個異想天開的女人糾纏不清,傅母立刻掐腰道,“傅酌,你是不是要氣死我才甘心,之前答應你,去風家求親,還是看在你跪了一天一夜的份上,現在是人家嫌棄你髒,你還想死皮賴臉的求人家”
“你若是敢再找她,以後就沒有我這個娘了”
說罷,傅母便氣洶洶的離開,傅酌猶豫幾分,不捨的看向方纔風錦月他們站的位置,卻發現,早就沒人了。
風錦月面無表情,僵硬冷漠。
一看風錦月的臉色,元長歡便了然,她如今亦是心如死灰,想要有自尊的轉身罷了。
便任憑她拉着自己離開。
“月月,不值得爲這種男人傷心的。”
“其實我都明白,可是我忍不住。”
風錦月其實也沒想到,自己也有爲情所困的一天,但是當情來了,她也躲不過。
“圓圓,你說這個時代,難道真的沒有一生一世一雙人嗎”
“是男人都會偷腥嗎”
“我一直以爲傅酌性子古板禁慾,會是例外,卻沒想到,他也不免俗。”
不知爲何,聽到風錦月的話後,元長歡腦海中浮現出了謝辭的身影。
若是自己同謝辭說,也有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話,謝辭會不會就放棄她了
一連幾日,元長歡都待在風月樓陪伴風錦月。
及笄前夕,元夫人不准她亂跑,在房中靜待明日的及笄禮。
夕陽西斜,玉緞正在爲自家小姐美如雪月的指甲上豆蔻。
閒閒聊起,“小姐,最近風姑娘可是恢復了一些”
“看着精神不錯,可是人卻一圈瘦似一圈。”元長歡嘆息一聲,“現在都快剩下皮包骨頭了。”
房門陡然被撞開,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快步走來,“妹妹,錦月姑娘怎麼了”
“哥哥,你怎麼都不敲門,嚇死我了。”元長歡嗔道。
“月月啊,還不是傅酌那個花心男,竟然在定親之後,納了兩個通房,月月就跟他解除婚約了。”
“我想着等明日及笄結束後,找個時間,去給傅酌一頓悶棍”還未說完,元長歡便看到自家哥哥衝出門去。
“哎,哥哥,你去哪”
“我出去一趟”元長歡撂下一句,身影便風風火火的消失了。
元長歡並未看到自家哥哥倏然狠厲的眼神緊握的拳頭,只以爲他有什麼要事突然去辦。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元長歡打了個呵欠,“該沐浴就寢了。”
房間內很快便只留下點昏黃的光線,元長歡躺在軟枕上,塗着鮮紅豆蔻的手指沿着豐盈兩側,往中間揉按。
霧濛濛的紗帳外,長身而立的溫潤男子不知看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