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夫人看着他們兄妹二人將風錦月護的死死地,環顧四周,一咬牙,“你給我等着”
隨着傅夫人離開,衆人皆散。
元長卿看了看風錦月,有些不好意思。
“錦”
剛張嘴,風錦月便急急地打斷他,“方纔多謝小侯爺爲我解圍。”
元長卿連忙擺手,“不不不,錦月姑娘不覺得我唐突就好。”
“爲了解圍嘛,好了,你們都不用放在心上。”元長歡看得出他們之間尷尬的氣氛,隨即轉移話題,嗤笑道,“真沒見過傅家這般人家,堂堂書香門第,竟然會有這般喪盡天良的心思。”
作爲現代人,風錦月更是對這種恐怖駭人的陋習深惡痛絕,深吸一口氣,“沒想到平城竟然亦有如此可怕習俗,圓圓,她要是不死心怎麼辦”
“經過這次,她應該會消停幾日,不如你去外地躲躲,誰知道這女人瘋起來,會做出什麼事情。”
“嗯,明日就去臨城尋我哥哥。”風錦月贊同的頜首。
入夜,無星無月。
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一羣披麻戴孝的白色人影擡着一頂小紅轎遊走在街頭,最前方是一口漆黑的棺材。
陰森詭異。
傅夫人扶着棺木,脣角露出詭異笑容,“兒子,要去迎親了。”
“你們,你們要做什麼”
一羣人硬闖進風家,風錦月看到傅夫人蒼白如鬼的臉色。
“做什麼,迎親啊,錦月,到下面好好伺候你相公知道嗎”傅夫人嗓音輕柔,卻聽得風錦月毛骨悚然。
“把她綁進去”
風錦月被拖出大門,看着外面的棺材與紅轎子,心中驚恐溢於言表。
偏偏傅夫人還覺得不夠,再讓她上轎之前,拖着到了棺材旁,“來,讓你夫君看看他的娘子子。”
諾大的棺木中,放着牌位,上書:傅酌之靈位。
風錦月眼前一花,便被硬生生塞進紅轎子裏,嘴巴封住,只能不斷扭曲掙扎,可繩子綁的很緊,看着滿目通紅,風錦月絕望的用頭碰轎子。
披麻戴孝的白衣人吹吹打打,一路直奔傅辭墳塋。
元長卿不放心風錦月,白日臨走前,留了水墨在外面守着。
水墨多長了個心眼,大着膽子,扔了迷蹤香在紅轎子上。
“大公子,快醒醒,風姑娘出事了”
“什麼什麼錦月什麼事”元長卿隨意批了件外袍便往外跑,水墨差點沒跟上,將自己所見簡單說明。
越聽越氣憤,最後元長卿睚眥俱裂,“毒婦”
腳步越發的快了,腦子裏滿滿的都是要去救錦月,要去救錦月
寂靜無聲的墳塋前,傅夫人指揮着他們活埋風錦月。
“唔唔”風錦月不斷地搖頭,眼角的淚珠落在土中。
看着被埋得只剩下一個頭顱的風錦月,傅夫人掐住她的下巴,黑暗中,那赤紅的眼睛,血腥又陰狠,“別怪我,只怪酌兒太喜歡你了,所以你就得下去陪他”
“埋”話音一落,厚重的土便從風錦月頭頂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