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誇本將,本將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兇手”說着,秦瀾滄招招手,一羣穿着便裝的男子,將他們兩個圍起來,“將他們送府衙。”
雙手環臂,秦瀾滄面上故作高冷,心裏樂開了花,一回平城就抓到謝辭作惡,運氣真好。
他看這次謝辭還怎麼維持那僞君子的面相
鳳眸幽幽,謝辭嗓音清淡縹緲,“軍營裏摸爬打滾這麼多年,還是光長蠻力不長腦子。”
“你什麼意思信不信老子一拳打爆你的小白臉”秦瀾滄捏着拳頭,兇狠的威脅。
偏生謝辭面色不變,“本世子沒殺人,讓步。”
秦瀾滄天不怕地不怕,嗤笑,“這話你得到府衙去說。”
有百姓親眼看到,一個月牙色錦衣的男子從湖邊飛身離開。
若非心虛,爲何不走正路,非要走房梁
謝辭眉心不耐,“若本世子並非兇手,你該如何”
這謝辭向來心黑,秦瀾滄當初年幼無知,在他手裏喫過虧,喫一塹長一智,他纔不會上當,哼道,“有人指認你是兇手,這話你別跟本將軍說。”
“帶走帶走。”
文的不行,只能來硬的。
謝辭急着回去好好收拾未來娘子,見秦瀾滄不依不饒,輕拂衣袖,“隱易。”
烈烈風起。
幾個黑衣隱衛凌空現身。
謝辭扶住元長歡的腰肢,聲音淡漠,“解決他們。”
“哎,兩位大人請停手,兇手找到了”
房檐下,巡視的衙役小頭目喊道。
“什麼自殺”秦瀾滄操着粗啞的大嗓門喊道,“你特媽的是不是玩弄老子”
說好的月牙白錦衣呢,說好的謝辭是兇手呢
好不容易逮到機會想要弄謝辭一次,這竟然是個誤會
看着秦瀾滄在房頂跳腳,謝辭神色平淡,直接攬着元長歡飛身而下,眨眼間便消失了蹤跡。
操
秦瀾滄使勁跺腳。
“嘭”的一聲。
屋頂被他踩破一個大窟窿。
“少將軍”
便衣將士立刻扶住自家差點掉進窟窿裏的少將軍。
“扶什麼扶,老子站得穩”他又不是謝辭那種小白臉,堂堂男子漢大丈夫,攙扶個屁
一道尖銳的女聲劃破蒼穹,“啊,有采花賊”
下意識的往下看,透過諾大的窟窿,清晰看到赤果交疊的男女。
“眼睛好疼。”秦瀾滄捂住眼睛,飛快躍下屋頂,眼看着自家軍師尋來,立馬開口,“軍師,交給你了,老子要去洗眼睛。”
“什麼”姍姍來遲的葛軍師一臉迷茫。
片刻後,面前房門被打開,一對滿臉橫肉的夫妻走出來,兇相畢露,“是不是你,弄破我家屋頂,想要採花”
“”
所以他家少將軍到底幹了什麼
此時不斷用涼水潑眼睛的秦瀾滄口中喃喃自語,“竟然看了別的女人白花花的肉體,怎麼對得起老子的美人兒,快洗眼睛,洗乾淨”
殊不知,他口中的美人兒方纔才見過。
且這個美人兒正被他最討厭的人抱在懷裏,親密無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