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道,“聽爹說,他故意給別人一種榮遠候府跟他走的很近的錯覺,其心可誅”
元長歡說這話的時候,注視謝辭,想看他的反應。
謝辭薄脣微啓,語調溫淡,“確實該打。”
“你覺得他也是不安好心嗎”元長歡故作不解問道。
“無論什麼心思,這個時候,故意親近元家,都是不安好心。”謝辭輕描淡寫的開口。
元長歡應了聲,不明所以,“爲什麼這麼說”
垂眸,看着元長歡微擡的小臉,謝辭俯身在她紅脣的親了口,貼着她的脣瓣,緩聲低語,“因爲,很快就要立儲了。”
“”
元長歡滿臉驚愕。
這麼快。
謝辭像是沒看到她眼底的驚訝,薄脣順着她的下巴往下,清潤的嗓音模糊,“爲夫滿足了娘子的好奇心,娘子也該滿足滿足爲夫了吧”
沒等元長歡回答,便將她打橫抱起。
“唔”
一件一件的衣裙從牀榻內丟到厚厚的地毯上。
青羅帳落下,掩住了滿牀春色。
只有低吟喃語隨之傳來。
“謝辭,說好的清風朗月,冠蓋天下謝世子,你竟然白日宣淫”
“看到你,就想一直埋在你身上。”
“無恥,唔,慢點”
這幾日,大雪冰封,陛下大手一揮,放了朝臣幾日假。
謝辭自然很閒,幾乎每晚都纏着她做這事兒。
惹得元長歡每日睡到日上三竿,沒心思跟謝辭置氣。
夫妻生活和諧,娘子乖巧聽話,謝辭最近走路都帶風。
完全把風雅頌送來的能幫助他們夫妻和諧的東西忘記了。
這一日,太陽暖融,積雪終於開始融化。
御親王府偏院中。
臥牀修養了七八日的蘇倚墨終於能在丫鬟的攙扶下下牀走走。
“聽說這幾日,世子爺與世子妃夜夜笙歌,每天都日上三竿才醒,簡直”採蓮氣得胸口起伏,“世子爺現在是被世子妃迷了心”
蘇倚墨面色依舊慘白,沉默片刻,才幽幽一嘆,“表嫂本就美貌如花,表哥也是個正常男人。”
“但是這沒日沒夜的做沒羞沒臊的事兒,也不怕這狐狸精似的世子妃把世子吸乾精氣。”
採蓮口無遮攔,一心爲自家姑娘鳴不平。
自家姑娘日夜被病痛折磨,他們夫妻倒是好,夜夜歡情,真沒良心
蘇倚墨眼神黯淡,身子軟軟的趴在牀架上,“這話日後不要隨便亂說了,萬一被有心人聽到怎麼辦。”
“我們現在是寄人籬下。”
看着姑娘這暗下來的清眸,採蓮越發心疼了,輕撫蘇倚墨的後背,“世子爺是您嫡親的表哥,您是名正言順被世子爺接過來的,如何算是寄人籬下,姑娘莫要想太多。”
低低應了句,蘇倚墨便合上了眸子。
“姑姑還沒回來嗎”
細細的聲音帶着幾分希冀。
“咚咚。”房門被敲響,隨後於姑推門而入。
蘇倚墨期待的看過去,“姑姑,怎麼樣,表哥會來看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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