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輕吐一口濁氣。
規規矩矩的睡在外側。
當真沒有碰她。
可是,這一夜,元長歡卻一直都在翻身。
謝辭從一開始的隱忍,到忍無可忍,她的存在,對自己來說,就是春藥。
“圓圓,你是不是睡不着,不如”
低聲下氣的想要抱住元長歡。
元長歡卻毫不猶豫一腳踹開他,“別碰我,誰說我睡不着的。”
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沒有睜開。
不想看他。
謝辭被踹了大腿,隔着錦被,倒是不疼。
但是男人的尊嚴受到了挑戰。
謝世子脾氣再好,此刻也受不了妻子冷漠,翻過身,背對着元長歡。
生氣了。
元長歡聽着背後的動靜,心中冷哼,這男人還有臉生氣。
該生氣的是她好嘛。
戀手癖這事兒還沒找他算賬呢。
強忍住跟他翻臉的衝動,元長歡屏住呼吸。
夜色越濃。
夫妻兩個背對着背,諾大的牀榻,各睡一側。
像是井水不犯河水。
如此持續三日。
每晚謝辭都想跟元長歡親熱,都被元長歡冷淡拒絕。
再好脾氣的人都會發火,何況是謝辭這種只是看着好脾氣的人。
這一夜,謝辭又求歡不成。
終於怒了。
作爲一個男人,最不能容忍的便是數次被妻子拒絕親熱。
鳳眸翻涌怒火。
居高臨下的看着斜倚在牀頭上的元長歡。
就在元長歡以爲他這個架勢,是要揍她的時候。
謝辭的動作出乎她意料。
只見他將蓋子自己身上的那牀被子丟到牀榻下,自己筆直的躺在外側,一身單衣,甚至能看到他微微敞開的衣襟內,露出的胸膛。
謝辭一動不動。
元長歡看着他的動作,緩緩地在自己另一側躺下。
蓋着錦被,依舊能感受到一點寒風,凍得頭皮發麻。
何況是謝辭什麼都不蓋。
元長歡心中百般糾結,猶豫萬分。
“你真的不蓋這麼睡,會風寒的。”
謝辭聲音冷硬,比外面的寒氣還有冷,“若我得了風寒死掉,你就可以繼承我的財產了。”
脣角一抽,元長歡嫌棄彆扭回道,“誰稀罕你那點財產。”
還不如她的嫁妝值錢。
謝辭卻不再說話,像是睡着了般。
呼吸均勻。
更冷。
猶豫良久,最後元長歡還是悄悄挪了挪身子,分給謝辭一個被角,嘴裏唸叨着,“我只是不想繼承你那破財產而已,纔不是怕你風寒。”
本來躺的筆直的謝辭,在她分過來一個被角的時候,猛地翻身而起。
直接鑽入溫暖的被窩。
“唔”
元長歡沒反應過來,冰涼的身軀已經密密麻麻的將她覆蓋住。
狂風暴雨似的吻從她的脣瓣廝磨到全身。
“撕拉。”
一聲響。
剎那間,帳內丟出破碎的衣裙與一牀被子。
蓋在了之前就掉在地上的被子上。
元長歡反抗,踢他,抓他,咬他。
沒用。
謝辭直接壓住她的長腿,不容抗拒的全身貫穿。
“疼”
乾澀,疼痛,瞬間佈滿全身的感官。
元長歡眼角的淚珠一串一串落下。
哭聲越發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