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任何人,都無法分開我們。”
謝辭細細的親着她的指尖。
繾綣,眷戀。
愛意濃郁。
平城郊外的亂山之中。
隱藏在樹藤內的山洞。
有光線若隱若現照進去。
戚初月面容在山洞內,格外的驚怖蒼白。
脣角卻紅得像是吸食了人血似的。
微微勾起。
五年來,她佈置一切,天衣無縫,皆是爲了有朝一日,能打入謝辭府中,將他的親人全都弄死。
可惜,沒想到謝辭五年後更警惕了。
根本不給她出手的機會。
於是,她將注意打到了謝辭的親生母親身上,弄死謝辭的母親,也足夠謝辭痛苦一生。
至於元長歡,她本來是想放過的,誰知,元長歡太聰明,太聰明的人,下場只是被利用。
看得出來,謝辭對元長歡有情,有情就好,有情她下給元長歡的蠱纔有用。
脣角笑意越發陰森詭異。
馬蹄聲響起。
“少將軍,這裏似乎有人”
“進去看看。”
戚初月緩緩站起身,沒想到真有人能追過來。
一日後。
秦瀾滄站在牀榻邊,居高臨下的看着謝辭,“不用一天,就把那個毒婦緝拿,本將是不是很厲害”
鬆鬆握住元長歡無力的手指,謝辭眼神不離她,沉寂無聲。
“謝辭”
“你啞巴了”
“還是聾了”
“小元姑娘都昏迷了,你裝什麼深情不毀”
“像本將,定然會護的小元姑娘安然無恙,你這小白臉,該哪去哪去。”
對秦瀾滄的諷刺置若罔聞,謝辭鳳眸幽深森冷,“隱易,折添,進來。”
“廢掉戚初月手腳,帶去靖州戚家埋葬地,挖出戚家全族屍骨,鞭骨,讓她親眼看着,戚家全族是怎麼因爲她,永世不得超生。”
“是”
“你特娘,是個變態吧”
一旁聽得清清楚楚的秦瀾滄,後脊發涼的看着謝辭雖幽暗沉鬱卻不失清雋風華的側臉,吞了吞口水。
這種懲罰都想得出來
他頂多也就廢掉那個毒婦的手腳丟到亂葬崗喂狼而已。
謝辭更狠。
謝辭擡眸,無波無瀾,神色淡漠,“對惦記內子之人,本世子會更變態,秦少將軍大可試試。”
“”秦瀾滄在牀邊轉了兩圈,負手衝向謝辭,恢復之前的姿勢,俯視他,“本將也不怕你”
“嗯。”
淡淡漠漠的應了句,謝辭輕撫元長歡的髮絲,“沒事你可以離開了,別吵着內子安寢。”
秦瀾滄氣得大喘氣。
最後一拂袖,離開糟心地。
心情煩躁,加之憂心,轉身去地牢看那個女人悽慘的下場。
那毒婦下場越慘,他越舒心。
剛一離開。
元棋便帶着長孫鏡進了行止軒。
“世子爺,長孫太子來了”
聽卓驚喜過望,立刻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