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這母女兩個說話,元長歡便將話全都說了。
堵得母女兩個好半響說不出話。
不過和親王妃總歸是八面玲瓏的貴婦人,一見這個情況,頓覺不好。
握住自家女兒的手。
巧笑嫣然,“原來是賢侄媳婦兒,初次見面,本妃是棠棠母妃。”
“和親王妃,久仰久仰。”元長歡客氣又疏離。
卻不失禮節。
挑不出任何錯誤。
偏生就是如此,才讓和親王妃覺得尷尬。
頓了頓,和親王妃繼續道,“棠棠未婚先孕,確實有錯,可她年紀尚幼,抵禦不了誘惑,可是謝世子早已及冠,還如此,就說不過去了。”
“不過念在兩家交情上,咱們私下解決就好,世子妃覺得呢”
元長歡玩味一笑,紅脣微啓,剛想要說話。
卻被嶽老太君攔了過去。
“你這話不對,辭兒脾性老身最瞭解,決計不可能做出此等毫無品德之事。”
“他二十歲成親,成親前後,沒有通房侍妾,剋制守禮,若當真對姜和郡主有情,明媒正娶何妨,怎麼會珠胎暗結”
這話正是元長歡想說的。
現在全被嶽老太君說了。
元長歡這話被堵了,心裏還有些憋得慌。
於是,便默默補了句,“我相信夫君不會做出這種敗壞品德之事。”
“你們的意思是,我們棠棠做了敗壞品德的事情了”和親王妃臉色驟然沉下來,頗有種不怒自威的架勢,“棠棠,你說,當時到底怎麼回事”
“娘,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御親王妃請您來不是爲了說我與辭哥哥的婚事嗎”
身爲郡主,這孩子若她不篤定是謝辭的,不可能說出這種隨時都能被拆穿的謊言。
嶽老太君相信這個孩子是謝辭的,但是卻不信是謝辭主動勾搭的姜棠。
一定是姜棠對謝辭做了什麼。
如此想着,神色越發沉鬱。
見她如此篤定,嶽老太君又被她說的啞口無言。
元長歡慢條斯理的放下茶盞,緩步起身,脣角含笑,不疾不徐,一本正色開口,“姜棠郡主說這孩子是我夫君的”
“沒錯,是辭哥哥的”
姜棠毫不猶豫的點頭。
元長歡倏然一笑,“不可能。”
在她開口之前,元長歡繼續道,“姜和郡主想知道本妃爲何如此篤定嗎”
姜棠突然升起一抹不好的預感。
從頭到尾,元長歡似乎從來沒有相信過,她腹中的孩子是辭哥哥的。
她爲什麼如此篤定。
畢竟這個世間沒有男人不偷腥。
可是她卻絲毫不懷疑辭哥哥。
剛想要打斷元長歡的話。
元長歡已經笑眯眯的開口,“因爲謝辭想要與我過二人世界,不被孩子打擾,加之我年紀尚小,他不捨得我受生育之苦,又不捨我每日都喝避子湯,因此自個找神醫配了藥喫,三年內,不會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