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錦月等自家夫君下來之後,拽着他的衣袖,小聲問道,“七皇子這是咋了,平時沒有這麼憂鬱的氣質啊。”
這纔多久不見,難道要換路線走了。
摸着眼角,風錦月思索萬千。
按照圓圓的說法,這個七皇子也是不簡單的人物。
現在看來,大晚上在城牆頭上假扮屍體,還真不是簡單人物能幹出來的事情。
“他好想是受了情傷。”
元長卿不傻,聯繫到他方纔的話,隱隱約約能感受到一點。
“情傷”風錦月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自家夫君,“堂堂皇子殿下,誰會給他情傷受。”
“不可能”
聽到風錦月篤定的話,元長卿攤攤手,“不懂,等回頭問問我妹夫。”
真是一口一句我妹夫。
就跟誰不知道你妹夫是謝辭似的。
兩人走到身後,風錦月突然低聲問道,“你之前被追殺的時候,真的沒有懷疑過謝世子嗎”
“懷疑過啊,但是娘子你想啊,謝辭殺了我有什麼好處”
“尤其是還是那麼大的人力物力追到邊境,爲了殺我早做什麼去了他要是想要殺我,有的是不動聲色的手段。”
不得不說,自家夫君這個單細胞生物,想的簡單還是有好處的。
風錦月一臉母性光輝的拍了拍自家夫君的腦袋,感嘆道,“夫君大人,你的腦子原來不是裝飾品。
“”
說完,沒等元長卿反應過來,風錦月已經快速逃跑。
“啊,娘子,你竟然罵我”
“略略略,就罵你,笨蛋。”
眼神深沉,哎,不敢回去,怕面對姜棠。
將他們送到驛站後,贏柒城重新回到城門口吊着。
思索人生。
“妹夫,你大舅子回來了”
元長卿興高采烈的喊道。
整個驛站都能聽到他的大嗓門。
只是沒想到,沒有把謝辭喊出來,竟然把長孫鏡喊出來了。
長孫鏡站在一個狹窄的鵝卵石路上,一襲墨色錦緞長袍,勾勒出他修長挺拔的身姿,袍擺上繡着精緻繁複的雲紋,華麗卻不奢靡。月光皎皎,灑在他身上,宛如周身鑲嵌上了一圈滾邊似的,
此時負手而立,眉目如雲如霧,隔山隔海,背後映着烏漆嘛黑的小道,卻絲毫掩不住他一身矜冷華貴,恍若謫仙。
雲霧似的神祕冷眸輕輕擡起,脣瓣微啓,應了句,“嗯小侯爺安好。”
“長孫太子,安好安好。”
元長卿笑眯眯的應道,絲毫不覺長孫鏡的話中有什麼不妥,反而熱情的問道,“沒想到長孫太子也在這裏,真有緣分。”
“日後會更有緣。”長孫鏡用平靜悠然的語調說着意味深長的話。
天真耿直如元長卿自是聽不出他話中的彎彎繞繞,只當做這長孫太子很會說話。
寒暄兩句,剛準備繼續說,風錦月拉住自家天真的夫君大人,神色莫名,“夜深了。”
“哦,對對對,夜深了,長孫太子該休息了。”元長卿反手握住自家娘子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