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昨夜。
今早他也很尷尬。
可是元長歡的持續亂動，讓他的身體越來越僵硬。
被長孫鏡壓住的元長歡，眼眶氣得發紅，紅脣都慘白一片，“你別亂來”
“你別怕，孤不會亂來。”
長孫鏡看着她可憐兮兮的小臉。
脣瓣微抿。
他就算要亂來，也不是這個時候，這個地點。
最後閉了閉眼睛，低低喘息，“本來是男人早起正常反應，被你一碰，孤也是個正常男人，當然受不住，你別亂動。”
又不是什麼都不懂的黃花閨女。
元長歡當然知道正常男人的晨起反應。
問題是
今日她太過心急，忘了這回事。
不過令她沒想到的是，長孫鏡真的剋制住了自己的反應。
抱着她緩了一會，在元長歡身子快要僵硬成石頭之時，才鬆開手。
看着她蒼白卻掩不住豔色的面容。
修長清瘦的手指輕輕爲她捋順被冷汗潮溼的髮絲，一下又一下。
“放心，孤說了不會現在碰你，就不會碰你。”
“別怕，別怕我。”
感受到長孫鏡冰涼的指腹蹭着自己的發跡。
元長歡搖頭，試圖脫離。
可是，在她動作之前，長孫鏡已經收手。
拿出錦帕，托住她的下巴，一點一點，將她臉頰上，發跡上的汗水擦乾淨。
“一會兒讓侍女伺候你沐浴。”
不緊不慢的將錦帕重新疊好，放入衣袖。
順便披上搭在屏風上的外袍。
眼睜睜看着長孫鏡離開。
元長歡突然問道，“長孫鏡，你到底想要什麼”
“一會兒陪你用早膳。”
留下輕飄飄的一句話，長孫鏡擡步離開。
步伐輕緩，卻步步踩在元長歡心裏。
心臟越來越空。
難道是捨不得他離開嗎
元長歡蹙眉。
想要壓下心底的空虛。
可是卻怎麼都壓不下去。
她這是怎麼了
外面。
長孫鏡身形挺拔，眉眼清若朗月，“追上了嗎”
嗓音卻比外面的水還要淡漠。
聽到太子爺的話，似宴立刻回道，“謝世子的人馬已經守在岸邊，請君入甕。”
“到了北周地盤，謝辭還是這麼囂張。”
夜莫離不知何時，走了過來，懶懶散散的開口道。
“囂張如何，他有本事。”長孫鏡對謝辭向來不吝嗇誇獎。
畢竟，能讓他捨得捨去二十年功力的男人。
“若非太子爺失去了二十年功力，咱們直接對上都不怕。”似宴一提到這事兒，便覺得可惜。
最淡定的就屬長孫鏡。
“無妨。”若不捨去這功力，他根本無法從謝辭手裏將卿卿搶回來。
有舍必有得。
“確實無妨，畢竟即便謝辭提前到岸邊等着又如何，我下在他身上的毒，可沒有那麼輕易解的。”夜莫離懶懶的擺擺手，對自己的毒格外有信心。
長孫鏡與他擦肩而過。
夜莫離低笑一聲。
轉而跟上，“太子爺，昨夜您可未出門，暖玉溫香的感覺如何，是不是夠刺激”
想起早起哪一齣。
長孫鏡摸了摸脖頸，淡笑回道，“確實夠刺激。”
雖然覺得太子爺跟他說的不是同一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