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咱們渺渺果然好學,爺爺一定會教渺渺的!”聽到孫兒如此有進心,謝輕宴笑的更愉悅了。
倒是元長歡與謝辭對視一眼,從彼此眼看到了同樣的色彩。
……
榮遠候府。
風錦月昨夜雖然勞累了一整夜,但是一早還是醒來,推着元長卿道,“快起來,我們出去一趟。”
“大清早的,要睡懶覺。”元長卿一把將自家娘子抱住,扣在懷,強勢的按着她的腦袋在自己的胸口,迷迷糊糊道,“等睡醒了再出去。”
從他懷掙扎開來,風錦月差點憋死,“都快要午時了,要用午膳了,還睡什麼懶覺。”
“你堂堂一個大男人,昨夜累成這樣,是不是太虛了?”
“起來,你要是虛了,補補。”
怎麼能允許被自家娘子說虛,本來還昏昏欲睡的元長卿頓時清醒過來,將自家娘子推倒在牀榻,惡狠狠道,“昨晚是不是沒有滿足娘子,才讓娘子以爲爲夫虛?”
一看這個架勢,風錦月立刻慌了,抗拒推着元長卿的胸口,連聲道,“不不不,夫君一點都不虛,夫君勇猛威武!”
看着自家娘子如此慫,元長卿低笑了聲,倒沒有真的欺負她。
只是狠狠地在她脣角咬了一口,這才起身,“知道怕了好,不然爲夫還要重振夫綱。”
現在在牀榻,一個不查,風錦月覺得自己的清白要不保,因此,對於他的話,沒有反駁,而是老老實實爬起來,只等着他穿衣服,在收拾他。
元長卿只管倒在牀榻,眉眼慵散,懶洋洋的開口道,“娘子,你還沒告訴爲夫,一早起來做什麼呢。”
而且他方纔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分明辰時過了不久,娘子喊着說要午時了,距離午時還有好幾個時辰,真把他當成傻子了。
風錦月不在意他心所想,只在意他會不會獸性大發。
眼見着他冷靜下來了,風錦月又抱着他的手臂往牀榻扯,“帶你去見一個人,是我的老鄉,你不是總怕我出軌嗎,那你跟我一起去見,你要是不起來的話,我自己去了。”
“不不不,爲夫跟你一起。”元長卿一聽這話,立刻起來。
梳洗打扮。
風錦月看着他已經換了好幾套衣袍了,脣角微抽,“你說去見情人嗎?”
還要打扮的這麼妥帖,怎麼見她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利索精神過。
元長卿一本正色的對着風錦月陪嫁的西洋落地鏡划着身的衣袍回道,“見情敵。”
“噗……”
都說了老鄉,元長卿整天腦子裏想什麼呢,以爲她是圓圓呢,隨便誰都稀罕。
“都說了,我們只是老鄉,之前一點都不認識的。”
“怎麼着都是你家鄉的人,我不能給你丟臉。”元長卿說的格外認真。
本來還不耐煩的風錦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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