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墨塵趕緊道，“屬下定會如實告訴主。”
別說是墨塵了，連葉嬋被元長歡這麼摸着手，整個人也是毛骨悚然，雖然元長歡的話是爲了她好，但是她怎麼總覺得元長歡這是話有話呢。
偏偏，想要掙開，卻找不到好機會。
元長歡這才施施然擺擺手，“行了，你明白好，去吧。”
“怎麼了？”感覺到了葉嬋的僵硬，元長歡心知肚明，面不顯分毫，柔聲問道。
最怕元長歡突如其來的溫柔，葉嬋抖了抖，笑的依舊風華絕代，“姐姐，妹妹有些累了，先不陪姐姐了，姐姐也早些休息。”
本以爲元長歡會阻攔自己，豈料元長歡從善如流的鬆開手，一如既往輕笑，“好，明日妹妹定要來找姐姐。”
“不然姐姐很無趣的。”
葉嬋脣角一抽，恰好天黑，沒有人看到她的面色，嘴卻還是溫柔的回道，“好，妹妹也正無聊呢。”
元長歡放葉嬋離開，自己也回了行止軒。
第一件事是洗手，今日不知道摸了這女人多少次，感覺自己嫩嫩的玉手都要被染了不好的氣息。
“世子妃，好了。”清婉將乾淨的帕子遞給元長歡，輕聲道。
接過帕子，自己擦了擦手，看着白淨纖細的手指，元長歡問道，“對了，次謝辭來的時候，有沒有盯着我的手看過？”
她這話自然不是說給婢女們聽得。
“應該看過吧，奴婢也不確定。”清婉蹙眉想了想，最後搖搖頭，“世子妃爲何問這個？”
聽到清婉之言，元長歡眯了眯桃花眸，不疾不徐道，“很簡單，本妃要確認，謝辭是忘了本妃還是忘了感情。”
不對，應該是，謝辭是故意當做忘了前者還是後者。
他走的倉促，根本沒有給她留下什麼線索。
元長歡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已經恢復之前的清明森涼。
果然，清婉一聽，自己亦是懷疑，“世子妃說的沒錯，不過奴婢猜測，主可能是忘了感情吧，不然不會說一日之間，突然變成了兩個人。”
他們自己心都明白，若真是主好端端的，是不可能突然娶了別人的。
畢竟謝辭之前在下人們心的形象，是非元長歡不可，不然之前怎麼可能元長歡離開那麼多年，謝辭依舊沒有令娶呢，甚至沒有別的女人。
一直都爲世子妃守身如玉。
元長歡聽到清婉的解釋，微微頜首，不疾不徐道，“清婉，你說的沒錯。”
“那咱們應該怎麼辦？”清婉小心翼翼的繼續道。
她很是敏感，這幾日也察覺到了，世子妃口的隔牆有耳的意思。
元長歡閒閒回道，“罷了，順其自然的，若是本妃與謝辭沒有緣分，那和離，各自嫁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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