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沒什麼大事吧?”溫鐵軍急切的問。 .
他陸小雅之前已經訂了婚,所以直接叫胡春鳳媽,放下保溫桶,趕緊過去看。
“媽睡着了,我們出去說。”陸小雅拉着溫鐵軍走出門去了走廊盡頭的吸菸區,又把剛纔發生的事詳細說了一遍。
溫鐵軍聽得怒從心頭起,掄起一拳砸在牆壁,他的力量大無,牆壁直接被他打得癟了下去牆皮掉落,蔓延出一圈蜘蛛般的裂縫。
“把身份證拿給我,我要去找那個臭女人算賬!”溫鐵軍鐵青着臉伸出手問陸小雅要身份證,陸小雅趕緊勸道:“軍子你別衝動,她爸爸是省公安廳的一個副廳長,我們惹不起的。你次爲了醫藥費受別人的錢去傷害別人,被人家打斷胳膊肋骨,傷剛好沒幾天,你不能再出事!”
陸小雅知道次溫鐵軍收錢廢李鋒的事,錢沒拿成不說還被人打成了重傷,爲此還狠狠罵了溫鐵軍一頓,還是她堅持要讓溫鐵軍把十萬塊錢還給楚子寒的。
看着陸小雅擔憂的樣子,溫鐵軍心裏再不甘心也只能忍受,吐了一口氣:“好,我不找那女人的麻煩,對了,你說的幫我們的那個人叫什麼。”
陸小雅說:“他叫李鋒,一個很好的人呢,我們一定要好好感謝人家……喂,軍子你怎麼了?”
“小雅,你說那人叫李鋒!”溫鐵軍急切的問,陸小雅疑惑的看着他,把李鋒給她的電話號碼遞過去:“你好像認識他?打電話過去問問吧。”
溫鐵軍猶豫了一下,掏出手機。
門診大樓,李鋒把身份證交給湯一望,後者讓辦公室的人拿去做了複印件後,李鋒又和湯一望聊了幾句,見他實在太忙,識趣的告辭走人。
湯一望是人民醫院的金字招牌,每天掛他號的人絡繹不絕,沒閒過,李鋒心裏對這個一大把年紀還拼命工作的老人很尊敬。
不管醫西醫,以治病救人爲己任的是好醫生。可惜,現在很多人都迷失在了這個鋼鐵叢林裏,爲了錢權利益,枉顧人命。
丟掉心裏這些感慨,李鋒下了樓,剛在停車場找到自己的車坐去,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喂。”
電話對面那邊呼吸明顯急促了一些,沉默了片刻後,一個有些嘶啞的聲音苦笑道:“李鋒,果然是你。”
這個聲音李鋒記憶猶新,皺起了眉,冷聲問:“溫鐵軍,你打我電話幹什麼,我可不記得我和你有什麼交集。”
之前他在蘇爺那裏見過溫鐵軍,對方一副對他猶有餘恨的樣子,甚至要不是蘇爺阻攔,都要對他動手,李鋒對這傢伙可沒什麼好感。
溫鐵軍顯然料到李鋒會這麼說,沒有任何意外的說:“陸小雅的男朋友,是我。”
“是你?”李鋒詫異,他真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巧,自己好心路幫了一對母女,居然能和溫鐵軍有關係。
“李鋒,次我收楚子寒的前對付你,也是爲了給小雅她媽媽湊醫藥費。不管如何,是我做得不對。這次你又不計前嫌幫了小雅她們母女。”
李鋒此刻對溫鐵軍的映象有了些改觀,不管怎麼說,還算是個光明磊落的漢子。次收錢辦事,恐怕也是走投無路了。他有些詫異的問:“你做蘇爺的貼身保鏢,要錢是隨便一句話的事,他不給你?”
溫鐵軍淡淡說:“我只拿我該拿的。”李鋒對這傢伙的映象又好了些,好心提醒:“人情不人情的別說了。之前那女人是省公安廳副廳長的女兒,她吃了虧肯定會報復當事的人,我不怕。不過你要想保護好陸小雅母女,最好還是請蘇爺幫你說說好話。”
“謝謝,我知道該怎麼做。”溫鐵軍心裏也對李鋒的映像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轉變。之前他還很怨恨李鋒。但李鋒在不知道陸小雅是他女朋友的情況下,仗義出手幫助她們母女,這讓溫鐵軍覺得,自己和李鋒是同一種人。
“這世界還真是小。”李鋒掛了電話,開車回滄瀾集團,並沒有覺得自己幫了溫鐵軍一次,對方該怎麼報答他。
他不知道的是,他和溫鐵軍的交集現在纔算開始。
“哈哈,你們是不知道當時鋒哥有多生猛!只用了一招把溫鐵軍那傢伙踢飛出去,然後走到他面前一把撕下他的口罩,說你這人做事太心狠手辣,想走可以,讓我踢斷你一條胳膊兩根肋骨再說。說完兩腳下去,溫鐵軍那傢伙胳膊和肋骨斷了……”
李鋒走到汽車班辦公室外,聽到裏面傳來雷軍誇張的聲音。
於倩這小丫頭好像聽得入迷,興奮得哇哇大叫:“哇,鋒哥真有那麼厲害!雷哥你快說你快說,後來在兄弟樓又怎麼樣了……啊!”
小丫頭話還沒說完,一隻手突然從背後伸過來在她額頭敲了下,小丫頭痛呼一聲捂住了額頭。李鋒瞪了雷軍汪興兩個傢伙一眼對於倩說:“小倩你別聽這兩個傢伙瞎吹,我哪有那麼厲害。倒是有些人,被人家打得跟條死狗一樣。”
雷軍兩個知道他說的是自己的醜事,也不生氣,訕訕一笑從坐着的辦公桌跳下來,雷軍問:“鋒哥你怎麼這麼快回來了,蘇爺跟你說了什麼!”
李鋒瞪了他們一眼示意沒人的時候再說,兩人趕緊閉嘴,於倩氣咻咻的瞪着李鋒:“鋒哥你幹嘛敲我!”
“這是班時間,你在這裏大吵大鬧,要是影響了別的同事,小心沐總扣你工資。”李鋒沒好氣的說。這丫頭好心超強,得把她的苗頭強行壓下去,不然得被她煩死。
“哼,別以爲成了沐總專職司機是領導,你還是司機!”於倩做了個鬼臉跑去工作了,李鋒對早已按捺不住好的雷軍兩人使了個眼色,三人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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