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鋒看出孔雀情緒很激動。..
當初孔雀受傷後消失了一段時間,李鋒和戰友們都以爲她去做手術去了,誰知道回來後還是老樣子,而且性格也更加的冷漠。
現在看她死活都不願祛疤,李鋒猜測難道當初有什麼隱情不成。
“憑什麼,憑我是你老大,你得聽我的!”
李鋒蠻橫的把她臉頰扳正,在她傷疤細細塗了一遍,見孔雀還是不說話,嘆口氣說:“我不管你當初發生過什麼事,都這麼久了,過去的也該過去了。你在蒼龍的時候沒什麼,大家都是戰友不會嫌棄你,但現在是外面,我希望你過普普通通的生活,而不是走到哪裏都被人以異樣的眼光看待。”
孔雀擡起頭看了他一眼,還是不說話,卻沒那麼抗拒了。
“好了,你出去吧。以後每天塗一遍,應該一個月左右能好得差不多了。”李鋒把瓶子賽她手裏,孔雀下意識想放回桌,李鋒按着她手她沒再反抗,點點頭走了出去。
第二天,久違的白峯打來了電話。
“鋒子,白哥今晚請喫飯,還是老地方,你送滄瀾回家後過來!”白峯的聲音和語氣永遠都是那麼跳躍,看得出來他今天心情很不錯。
李鋒猜測應該是調查楚翰和俞志堅的事情有進展了,欣然點頭:“那好,我到時候過來。”
“行,那我先掛了哈!”
晚,李鋒抱着果果進入了白峯訂的包間,看到李鋒抱着個粉雕玉鐲圓圓小臉十分可愛的小孩子,白峯愣了愣笑道:“鋒子,這是你女兒啊,怎麼從沒聽你說起過。”
果果兩隻小手緊緊摟着李鋒的脖子,脆生生的說道:“我是乾爸的乾女兒,不是親女兒!”
“你這小丫頭,乾爸對你難道不如你親爸?”
李鋒掐了下果果肉肉的小臉,果果趕緊使勁晃腦袋把他的手晃開:“不是,乾爸我親爸對我還好!對我媽媽也我親爸好!”
李鋒搖頭小小,童言無忌,扭頭對白峯解釋:“天河酒樓的老闆是我朋友,果果是她女兒。”
“原來是這樣!”白峯曖昧的笑道:“溫碧芸是吧,我說鋒子你次在怎麼會特意挑在天河酒樓跟我喫飯,原來有這層關係在。”
李鋒知道這傢伙想歪了,沒解釋,坐下來後把果果放在一邊的板凳,拿過一張毛巾鋪在她胸口,小孩子喫東西容易漏。
菜早點好,這時一起送了來,李鋒給果果夾了塊刺少的魚片,後者也小大人似的抻着小身子給他夾了一塊,李鋒一邊喫一邊問:“白哥這次請客又有什麼大喜事?”
包廂裏兩大一小三個人,白峯沒有顧忌,嘿嘿一笑,興奮的說:“瘋子,次我跟你說過我的計劃,這段時間我一直在調查楚翰和俞志堅僞造資質的證據,經過這麼久的努力,終於讓我找到了一些證據。”
李鋒挑了挑眉:“一些證據?是說證據還不齊全?”
見李鋒目光有些古怪,白峯訕訕一笑:“是啊,還只是一部分證據,不過也夠那兩個老傢伙喝一壺了。我這不是難掩心裏的高興,又沒法對別人說,只能找你說說。”
“哈哈,好,好一個革命工作!”白峯被李鋒的俏皮話逗樂了,高興的舉起杯子,果果也小大人似的舉起橙汁,兩大一小三個人高興的碰了杯。
“鋒子,你等着哥哥的好消息吧,等哥哥挖出了所有的證據,一腳把楚翰和俞志堅那兩個老傢伙踢去班房喫牢飯。不過鋒子你得先替我保密,不能給滄瀾說。發動之前我再通知滄瀾讓她準備好貸款,給滄瀾一個天大的陷阱!”
白峯喝得醉醺醺的,拍着李鋒的肩膀沒完沒了。李鋒好不容易勸住這傢伙不再喝酒,找了個代駕把他打發了回去。
此後兩天,李鋒一直在等林冷的消息,不過一直沒有消息傳回來,不知道他把孩子帶哪安置去了。
樂天那邊暗影一直很安分,在屋子裏呆着,陳秀媚也沒虧待她,該喫喫該喝喝,可以前做殺手東躲西藏的日子好多了。
楚家的別墅裏,一個好久沒登門客人的到來打破了平靜。
楚翰臉色有些陰沉的看着面前的俞志堅,沉聲道:“志堅,不是說了我們平時不在私下場合見面的嗎。好幾年都這麼過來了,你今天來幹什麼!”
俞志堅臉色有些發紫,眼睛也紅得厲害,聞言苦澀的說:“老楚,你以爲我願意來嗎,要不是出了事,你讓我來我都不來。”
楚翰心裏一沉:“出了事,什麼事?”
他和俞志堅也是十來年的交情,雖然沒有劉子峯那麼親近,但因爲一些見不得光的原因,兩人的同盟關係很牢靠。
“進去再說,進去再說!我這兩天急得嗓子都冒煙兒了,考慮了好久還是來找你商量商量!”
俞志堅推開楚翰,疾步走進別墅,楚翰見他這麼失態,臉色再次難看了幾分,囑咐妻子他和俞志堅要商量事情,讓對方泡了兩杯茶端進來把書房的們關得死死的。
等俞志堅喝了好幾口濃茶,楚翰才問道:“志堅,到底怎麼回事!”
俞志堅澀聲道:“老楚,我覺得我們快大難臨頭了,僞造資質的事情,被人發現了!”
”什麼!”
楚翰差點從沙發崩了起來,隨即死死捏着拳頭臉色陰沉得可怕。
這幾天他心情很不好,原本說好了給掮客三百萬介費,找了兩個據說實力一流的殺手去殺李鋒。誰知道那兩個殺手行動失敗了,聽說在樂天不夜城裏動手的時候被李鋒抓了個正着,現在連死活都不知道。
更讓他惱火的是,他說好的給掮客的兩百萬介費還一分不能少,除此之外還有五十萬是給兩個殺手親屬的安家費。李鋒沒殺成,兩百五十萬打了水漂,想想憋屈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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