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妖僧被覺新幾人簇擁,那些本來正要發怒的食客好像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趕緊閉了嘴,不明裏的看着。 .
妖僧臉帶着笑意,慢慢走向李鋒,在他們附近選了一張桌子,作了個揖問道:“我能坐這裏嗎?”
周圍幾張餐桌的人都沒說話,這些人都是普通食客,他們顯然是認識覺新幾人的,看到他們心甘情願簇擁在妖僧周圍,意識到了這個僧侶的身份不同尋常,不敢拒絕。
“不能!”
妖僧正要坐下,一個聲音突然響起,衆人循聲望去,卻見說話的是一個穿着花襯衣戴着墨鏡的年輕人。
“你不能坐這,我看你還是去別的地方喫吧,你在這吃了,讓我們怎麼喫得下去飯。”小武掩住口鼻不滿的說道。
餐廳裏氣氛爲之一靜,都沒想到這個年輕人敢這麼說話,不過年輕人也確實說出了很多人的心聲,別說妖僧在這裏喫他們喫不成,光是看到妖僧後,這些人已經不保證自己今天還能不能喫得下去飯了。
一個人算一個星期不洗澡身的味道也很辣眼睛,你能想象一個人幾十年不洗澡能有多臭了,算往他身灑成千百種最名貴的香料,都不能掩蓋那種惡臭,這種人如果在河溝裏洗次澡,估計這條河溝的魚蝦都能絕跡。
妖僧臉帶笑意語氣溫和的問道:“爲什麼?”
李鋒突然站起來,將小武拽到自己身後,然後又在衆目睽睽下扭頭將剛喝進去的稀粥吐進碗裏,回頭看着妖僧淡淡的說道:“因爲你太臭了,最臭的鹹魚還臭。”
妖僧鞠了個躬:“妖僧一脈的傳人,一生只洗兩次澡,出生洗去前世的罪孽,死後洗去這一世的罪孽……”
“我看是狗屁。”
李鋒毫不留情斥責道:“作爲一條行走的人形鹹魚,你一輩子臭的人多到數不清,這是你最大的罪孽。想着死後洗次澡能洗去這罪孽?做夢!”
噗噗!
餐廳裏傳來陣陣壓抑的笑聲,妖僧眼厲芒一閃,看了眼剛纔說話的小武,手竹杖輕點地面。
“旁門左道。”
李鋒擡腳重重一踩,重擊之下腳踩的那方寸地面產生碎裂,一點只有螞蟻大小黑色的活物被震開成無數更加渺小的個體,停在原地不動了,這些活物已經被李鋒的腳力生生震死。
妖僧深深的看了眼李鋒,鞠躬道:“抱歉了,我走是。”
“不用了,你來了我們已經喫不下了,走!”李鋒大手一揮,帶着兄弟們揚長而去,視那些殺手如無物。
妖僧站在原地看着李鋒等人離去的背影,臉冷峻的表情漸漸又化爲了笑容。
“他很強。”
說完,妖僧坐下,周圍的殺手們表情各異,卻全部沉默着不說話了。
下一刻,那些普通食客們一窩蜂的散去,跟李鋒說的一樣,這個早餐廳自從妖僧來過一次後,他們怕是這輩子都不會再踏足這裏。
行走的人形鹹魚,這個形容真是貼切。
殺手們沉默無言,天竺妖僧一脈歷來是南洋令人聞風喪膽的存在,沒多久,有幾個殺手從大皇宮酒店退房離開,他們選擇了放棄……賞金再多,也得有命花。
“今晚我去試試。”
一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少女站了起來,開口卻是一口男聲。殺手們向它看去,臉色逐漸古怪。
這是來自暹羅的藥娘殺手,本是男兒身,從小用藥,於是成了人妖。一張美顏能秒殺絕大多數的紅臉,如果致力於紅界,肯定能成爲各大媒體熱捧的那種女神,可惜這個傢伙選擇了殺手這個行當,而且業績還不俗,已經有很多人栽在這張美顏下。
白天很快過去,到了夜晚。頂樓總統套房內,李鋒正和沐總視頻。
“什麼時候回來?”沐總穿着睡衣,手裏拿着個蘋果喫着,一邊低頭看件一邊問道。
“想我啦?”
李鋒笑着問,看着屏幕裏沐總晶瑩雪白的脖子,心裏漸漸有些活絡了起來。說起來,他才真的是想沐總了。
“不想。”
沐總想也不想的說道,熟練得好像把這個答案演練過無數遍一樣。
李鋒笑着道:“不想那怎麼主動找我開視頻,我們沐總可不是這麼閒的人……要不我們來玩點新鮮的?”
“什麼新鮮的?”沐總疑惑的擡起頭,看到李鋒一把脫了衣,壞笑道:“你也脫,慢點,這樣纔有情趣。”
“滾!”
屏幕一下關了。
“哎,還是有待調教啊。”
李鋒遺憾的搖了搖頭,看了看襠裏頂起來的東西,正想着找個別的事做轉移注意力,否則今晚都別想睡着,房間門的電鈴響了起來。
“這麼晚了誰來這裏,肯定不是那幫小子,他們都是直接踹門的。”李鋒疑惑的走到門口,在牆一塊屏幕點了一下,屏幕亮起,顯示出門外的畫面,接着他看到一個絕美少女站在門口。
絕美少女穿着公主裝,對着攝像頭鞠了一躬,帶着笑甜甜的問道:“先生,需要服務嗎?”
“什麼服務?”
“什麼服務都可以額!”美少女俏皮可愛的眨了下眼睛,臉蛋紅紅的。
“這國外的服務是好啊,不僅質量高,還帶主動門的。”
李鋒輸入密碼,將少女放進來。
過了一會兒。
“艹,老子萌妹!”
房門突然打開,一個被揍得鼻青臉腫的美少女慘叫着飛出,轟的一聲砸在走廊的牆,世界安靜了。
大皇宮酒店樓下來了兩輛警車,很快,他們便推着一個蓋着白布的小推車車離開。
大皇宮酒店,各樓層有不少房間的燈光亮了一陣,又滅掉。
“人妖去沒五分鐘死了,目標很強。”
又有幾個殺手連夜退房,但是當晚又有一些人辦理了入住,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佛子教開出的賞金太誘人,總有把錢看得命還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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