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天衣帶來的這個消息很重要。請()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綠孔雀私下裏控制了大量的毒品分銷生意,而綠孔雀背後的大老闆是陸廣坤,那麼很明顯了,表面沒有什麼產業的陸廣坤,其實私底下是掌握有一個販毒集團的。
李鋒想想也理解了,滇省這地兒靠近金三角,陸廣坤作爲這地界地下勢力的掌門人,要是不染指這生意那纔是咄咄怪事。
李鋒擔心洛天衣的安全,在電話裏讓她現在撤回來。反正有洛天衣的這個消息,已經是重大的收穫了。
酒吧一條街,洛天衣將昏迷不醒的酒吧女扔在了女衛生間內,順手把這個小隔間的門給關了,短時間內應該沒人會發現。
做好這一切,洛天衣便離開了酒吧。
而在她離開不久後,掙扎了許久的斑頭雁,也悄悄從酒吧後門溜了出來。
雖然之前在電話裏要李鋒保證不傷害他,但他還是不太放心,總擔心李鋒出爾反爾。這種事他們做得多了,背信棄義,撕毀條約對他們來說跟喫飯喝水一樣尋常,他自己是這樣的人,自然不會相信李鋒這個同行的保證。
這間酒吧是綠孔雀暗控制的產業,酒吧裏的佈局斑頭雁清楚得很,他從這裏悄悄的溜出酒吧,往四周看了看,沒發現有人盯着自己。
自己神不知鬼不覺的走了,算那傢伙有派人跟蹤自己也發現不了吧。想到這裏,他得意的點了支菸,匆匆離開了酒吧一條街。
斑頭雁以爲自己的離開神不知鬼不覺,卻沒發現,在他離開後,對面的路燈下走出來一個人影,默默看了眼他離去的方向,在看到斑頭雁鑽進一輛車裏開走後,此人也鑽進路邊的一輛老舊捷達,默默跟了去。
這個人自然是被李鋒留下來負責監視的陳龍,他的追蹤能力很強,一直吊在斑頭雁後面對方根本發現不了。
在開出兩條街後,斑頭雁把車停在了路邊的車位裏,迫不及待的打電話給綠孔雀的高層,將自己這邊的情況一股腦彙報了去。
李鋒那幫人的強悍出乎他的意料,甚至對他的安全也產生了威脅,所以他現在最渴望綠孔雀的高層能決定動手,儘快剷除掉李鋒那夥人。
“反正是這樣,那幫土鱉真是不自量力,竟然還想我們分給他們兩個邊境市。真尼瑪窮瘋了,他難道不知道那是咱們組織業務量最多的地方,甚至佔據了我們組織大半的業務。反正得儘快弄死這幫土鱉,要是任由他們活下去,還不得把咱們的地盤給翻一遍!”
斑頭雁最後惡狠狠的罵着李鋒他們,好像這樣才能打消他內心深處對李鋒產生的恐懼。
電話對面傳來一個陰冷低沉的聲音:“好,這邊已經知道了,馬會派人找到他們落腳的地方……”
“等等!”
斑頭雁突然一把捂住手機,臉色變得無陰冷,電話對面的聲音驟然又沉了幾分:“怎麼回事?”
對面頓時沉默下來,意識到斑頭雁這邊有情況。
斑頭雁冷冷看了眼後視鏡,突然扭頭衝後面喊道:“喂,你幹嘛的!”
說話的同時,他另一隻手將放在杯架裏的刀子拿出來,默默攥在了手裏,目光陰冷的盯着位於自己後面車門一側的人影。
人影晃動,最終出現在斑頭雁面前,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看起來有點老實巴交的樣子,臉堆笑不好意思的說道:“老闆我貼個廣告,不好意思沒看到你在車裏。”
斑頭雁瞥了眼對方拿在手的卡片,皺了皺眉,不耐煩的吼道:“你特碼給老子滾,最煩你們這些往車貼小廣告的,惡不噁心!”
年輕人一副被人抓了現行不好意思的樣子,貌似對於斑頭雁的怒罵也不好回嘴,擠出個憨厚的笑容,往前走了。
斑頭雁盯着他的背影臉陰晴不定,突然又開口叫住對方:“喂!”
年輕人動作有些僵硬的轉過身,尷尬的問:“老闆你還有什麼事,我可沒在你車貼廣告。”
斑頭雁目光定格在他的腳,心想看這傢伙走路一瘸一拐的樣子,原來是個瘸子。這下心本來還有的一些懷疑也消失不見了,不耐煩的擺擺手:“走吧走吧,趕緊走!”
說罷便不再搭理對方,把手機放在了耳邊,電話對面的人把他之前說的那些話全部停在耳,問道:“那人有問題?”
斑頭雁說道:“沒有,我多心了,是個瘸子,大半夜的冷死人還跑出來貼廣告,懶得跟他計較。反正儘快派人過去吧,我也回來躲幾天,我懷疑他們一直在盯着我,剛纔是走後門出來的……”
前面,一瘸一拐走路的年輕人轉過了一個拐角後,靠在路邊商場的外牆點了支菸。
“警覺性不錯,還好沒被他發現什麼異常。”
這年輕人自然是陳龍,他從蒼龍退伍是因爲腿傷,所以走路一直是一瘸一拐的,只是平常沒那麼明顯。剛纔被斑頭雁發現後,他只是稍稍放大了一下這不正常的走路姿勢,便成功打消了斑頭雁的警惕心。
被斑頭雁發現,倒不是說他跟蹤水平不行。而是剛纔他發現斑頭雁把車停在路邊後很有可能是在打電話向組織彙報,陳龍在外面吹了這麼久的冷風,正是爲了等待斑頭雁露出破綻的這一刻。
時機稍縱即逝,陳龍也不得不鋌而走險貼近了斑頭雁的車,不但將他打電話的內容聽得清清楚楚,甚至連斑頭雁手機屏幕的電話號碼他都給記了下來!
此刻,陳龍掏出手機,把剛纔記下的那個電話號碼發給了李鋒。第五部隊那邊肯定有技術手段去查這個號碼的各種信息。
第五部隊這邊馬調用數據庫對這個地址進行分析,最後判斷出, 果然,李鋒在收到陳龍發來的號碼後立即發給了陸雨蓮,陸雨蓮馬讓京城總部用技術手段查這個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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