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鎮心的堡壘建築,黑頸鶴完全沒有察覺到有一支幾十人的正規部隊在自己附近,他幾乎是跟對方擦肩而過。請()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他行色沖沖朝鎮子外走去,自知身任務艱鉅,沒有任何的休息時間。揚子鱷手下那幫流竄過來的殺手太過強悍,特別是那個領頭的年輕人。他甚至能感覺到,光是這夥人,他們的總體實力要趕得半個綠孔雀,不僅是他,連老大“綠孔雀”也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一路疾行,到了鎮頭有一個小型的車庫。事實綠孔雀在這個小鎮裏的車庫有好幾個,不僅是東南西北幾個重要出口,連堡壘建築裏也有一個要稍微大一點的。車庫裏的車全是走私來的大排量越野車,用來翻山越嶺再合適不過。而且官方的數據庫裏查不到任何的記錄,不僅方便平時綠孔雀成員外出執行任務,同時也是能在綠孔雀遭受到致命打擊的時候,能用來逃命。
黑頸鶴要駕駛汽車儘快趕到安瀾市區的那個酒吧。安排殺手不說,甚至還要安排幾個槍手,實在不行,只能冒險動槍了。當然,誅殺那小子,能不動槍還是不動槍的好,如果能夠無聲無息的毒死那小子再好不過。所以連到時候的酒水飲料當他都準備下毒,而且要準備各種各樣的手段,讓那小子防不勝防。
這些陰損伎倆綠孔雀這些年行走江湖早爛熟於心,打算明天晚談判的時候,一股腦送給那小子。哼,叫你小子囂張,老子讓你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一想到那小子和他手下的人被生擒,甚至當場死在他們手裏的樣子,黑頸鶴心生出無限的快意。
心裏不斷盤算着,黑頸鶴速度飛快,很快來到了鎮口,路過那家小雜貨鋪的時候,他隨便往裏面看了眼,老舊的玻璃櫃臺還是老樣子,裏面的電視機也還開着,大半夜的還用盜版碟放着一部劣質毛片,裏面的女主角醜得要死,可那明面是雜貨鋪老闆,實際是綠孔雀成員,平時負責二十四小時望風的“灰葉猴”卻看得津津有味,連他路過也沒發現。
黑頸鶴暗暗冷哼一聲,平常這小子是那副德性,時間緊急,他也懶得去管,快走幾步,直接來到一個看起來已經空置了許久的門市外面,掏出鑰匙打開了捲簾門。
他蹲下,將捲簾門“嘩啦啦”得提了起來,車庫不大,只停了兩輛一看車型很耐操的越野車,直接選了左邊那部車標是三菱的,黑頸鶴急着趕路,打算開走。
在這時,他突然聽到一竄急促的腳步聲傳了過來,心裏一驚,怎麼回事,大晚的怎麼這麼多人?
腦子一時還沒反應過來,聽到有人低沉的猛喝了一聲“不許動”,堪堪轉過腦袋的綠孔雀一轉頭,還沒看清楚這些人長什麼模樣,被一束強光照得睜不開眼。
接着聽噴的一聲傾向,隨後肚子一疼,似乎有什麼東西紮在了自己身。
黑頸鶴疼得叫了一聲,怒聲發問的同時,伸手摸向自己的肚皮,將紮在肚子的一根針管直接給扯了下來扔掉。
那剛纔說話的正是今天跟在秦川身邊那個縕象部隊的軍官,聞言冷哼了一聲,義正言辭的說道:“人民子弟兵!”
“你們想幹什麼!”
黑頸鶴終於適應了一點光線,能看清面前站着將近十個全副武裝荷槍實彈的戰士,此刻那些黑洞洞的槍口都指着自己,他算想拼死一搏逃出去都不可能了,因爲一股股的麻痹感從身體內傳來,他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只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越來越軟,快要撐不住倒地了。
“當然是剿滅你們綠孔雀,不光是你,還有你那些同夥,今晚一個都逃不掉!”那軍官冷哼一聲,有些詫異的看了眼還能撐得住的黑頸鶴,扭頭問:“藥是不是有問題?”
手裏拿着一副捕狗用的麻醉槍的戰士委屈道:“副隊,這我哪知道,這玩意兒是從派出所的器材庫里弄來的,誰知道有沒有過期,按理說平常算是對付那種發了狂犬病的瘋狗,也是一針倒的。”
mmp!行走江湖這麼多年,到頭來竟然栽在抓狗的玩意兒!
黑頸鶴聽得欲哭無淚,眼前一黑,便一頭栽倒在地。
“看來是沒過期。”副隊滿意的看了眼黑頸鶴昏迷不醒僵硬的身軀,擺擺手:“捆起來,扔車去!其他人回到原位,都給我打起精神來,要是在我們手裏放走一個,那不僅老大丟臉,我們縕象也丟臉!”
說完又拍了拍那個使用麻醉槍的戰士:“還是你小子腦子好使,這麻醉槍,我們拿槍都乾淨利落啊!”
戰士嘿嘿一笑:“我是剛好在器材庫裏看到這玩意兒,以前見人用過,很好使,說拿出來試試。這大半夜的,隊長他們那邊又還沒開始行動,用這麻醉槍不僅管用,還不用搞出動靜。”
“行了行了,趕緊滾回去吧,給你兩份顏色你小子想開染坊。”副隊在他屁股踹了一腳,沒好氣的罵道。
……
時間已經到了凌晨四點多。
這邊,李鋒收到了縕象那邊的彙報,說是那個綠孔雀的成員已經被他們無聲無息拿下了。
縕象的行動如此迅速並且毫不脫離帶水,讓李鋒挺滿意,他交代對方繼續嚴密看守四周通道,然後又和秦川那邊通了聲氣,打算現在動手!
他看了看那道緊閉的厚重門戶,副手剛纔說過,這門應該是特製的,恐怕難以在外面打開,如果強行用工具打開,怕是要驚動裏面的人,這樣一來他們難以掌握先機。裏面都是一羣亡命之徒,即便是看到這麼多穿着軍裝的戰士,想要讓他們坐以待斃怕是也難,一旦頑固抵抗起來,難免造成無畏的傷亡。
想到這裏,李鋒打算自己打個前鋒,想辦法從裏面把門打開。
/44/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