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活好,對我好,估計這輩子我算是真的載在他的手裏了。最新最快更新
難得和他睡個懶覺,卻被電話吵醒。
這一次,居然是他的手機。
我默默的看着他接了電話,在我印象中,他的電話從來沒有響過。
“我知道了。”東方策剪短的說了這幾個字,便掛斷了電話。
“是誰啊”我有些好奇。
“家裏出了點事情。”東方策聲音有點低沉。
“家裏,是暗風那邊”我皺了皺眉。
“不是,是四川老家,東方禮那。”東方策摸着我的頭髮說道。
東方禮,是東方澈的爺爺。
“他知道你的事嗎”我開口問道。
畢竟真的東方澈已經不在了,而東方策現在是頂着他的身份生存。
“不知道,越少人知道,越安全。不過。。。”東方策沒有繼續下去。
“不過什麼啊,幹嘛老是吊人家胃口。”我有些不滿。
“不過剛纔晨風打電話,說老爺子住院了。”東方策眼色一暗。
“住院,要緊嗎馬上就要過年了,爺爺可別出什麼事。”我擔心道。
“怎麼,還沒嫁過來,就這麼快改口了”東方策挑着我的下巴說道。
我不好意思的抿抿嘴,轉移話題道:
“爲什麼你電話以前從來沒響過”
“因爲和你在一起,我都開的靜音,不想別人打擾我們。只是昨天有些匆忙,忘記了。”東方策笑道。
我心裏一暖,說不感動是假的。
東方策訂了飛機票,便開車送我回家。
“怎麼,策哥還用飛機嗎”我調侃道。
“本來是不用的,可惜昨晚某人要的太厲害,我都要被吸乾了,只有坐飛機保存體力。”東方策笑道。
尼瑪,我算是見識到了什麼事洗刷不成反被嘲笑了。
結果外婆一聽東方策要回去,非要跟着一起去。
“外婆,這馬上就要過年了,我們就留在家裏過年啊。”我開口道。
“不行,這小澈不是說爺爺病了你這做孫媳婦的不回去看看”外婆挑眉道。
“哎呀,八字都沒有一撇,外婆你慌什麼”我皺眉道。
“丫頭,你這就不懂事了,你作爲東方家未來的孫媳婦,這個時候必須得去啊,小澈,你說是吧”外婆轉向東方策說道。
“既然外婆想去,我這就打電話再多加兩張機票。”東方策說完便摸出了電話。
“你看,人家小澈多懂事,像你拿不出手。”外婆一臉嫌棄。
我沒有說話,這外婆怎麼了,再過幾天,可馬上要除夕了,往年這個時候,都是和唐爺爺他們一起過的。
“正月初四唐爺爺還要去天機門,我們就這麼走好嗎”我有點擔心。
“放心吧,你以爲茅山是喫素的,天機門就是走個形式,不會真拿你們唐爺爺怎麼樣。”外婆拍着我的肩膀說道。
我還要開口,被東方策的眼神攔了下來。
想想也是,外婆本來就和東方禮交好,加上現在我和東方策的關係,去看看也是人之常情,倒是我有些不懂禮數。
於是我們三人坐了最近的一班飛機,回了四川。
剛下飛機,便見到前來接機的晨風。
“少爺,你回來就好了。”晨風見到東方策,一臉激動。
“怎麼老爺子很嚴重”東方策眉頭微皺。
“你去看了就知道了,沒想到辰婆婆和諸葛小姐也來了,
“莫非,老爺子的病有點不尋常”我開口問道。
晨風點點頭,踩下了油門。
車子很快來到了東方家屬醫院。
沒想到東方集團主席生病也來這裏,莫非有特殊的情節
我們跟着晨風來到三樓的一間單獨病房,門外還守着四個保鏢。
“情況怎麼樣”晨風開口問道。
“還是老樣子,不認人,亂扔東西,見人就咬。”一個帶墨鏡的保鏢說道。
“咬人”東方策冷道,直接推門而入。
一進去,便見一個枕頭飛了過來。
東方策準確的接住,甩在一邊。
一個穿病服的老頭,正半蹲在病牀上,張大嘴巴,狠狠的瞪着我們。
“爺爺”東方策開口道。
“哇哇。”牀上的老頭對着我們吼道。
眉目間仔細看的話,還是和東方策有些掛象,只是身形略爲瘦弱。
“好像有點不對勁兒。”我低聲道,看老爺子那樣,有點像鬼上身。
“大膽孽畜,還不快點滾出來。”外婆走上前,對着牀上的東方禮吼道。
“哇哇哇哇”牀上的東方禮對着外婆過來就是一口。
東方策眼明手快,把外婆拉了過去,然而自己卻被東方禮狠狠的咬了一口,頓時一個血印子出現在手背。
“孽畜還敢傷人。”外婆厲聲道,從懷裏掏出一道黃符,直接貼在了東方禮的腦門上。
原本還一臉兇相的東方禮頓時安靜下來,渾身發抖,發出陣陣哀叫。
“老爺子這是怎麼了要不要叫醫生”一旁的晨風緊張道。
“不用,馬上去給我找一桶黑狗血,一桶公雞血。”外婆吩咐道。
晨風看了眼東方策,有些猶豫。
“就找外婆吩咐的去辦。”東方策冷道,摸了摸受傷的手背。
“你沒事吧”我看了眼傷口,居然有些發黑。
“沒事,不用擔心。”東方策默默把手背到身後。
“外婆,爺爺嚴重嗎我看不像一般的鬼上身。”我皺眉道,看着牀上面目猙獰的東方禮。
“老禮可能是衝撞了什麼地菩薩,看樣子像是地狗一類。”外婆盯着牀上發抖的東方禮說道。
所謂地菩薩,其實就是修煉成精的地妖。
在四川很多地方,村上都供奉着不知名的神仙,比如路過一個拐角,就可以看見一個小石碑什麼的,上面有很多紅色絲帶,就是村民供奉的地菩薩。
這些地精吃了百家煙火,沾了人氣,平時裏也是會保一村平安的。
畢竟山高皇帝遠,大仙大神們不可能一一照顧的過來,所以地菩薩在偏僻的小山村,尤爲盛行。
而地狗,就是狗精。
看老爺子剛纔張嘴就咬的樣子,倒是有幾分像,難怪身上沒有黑氣。
“不過地狗怎麼會上老禮的身這地菩薩一般可不離石像的。”外婆皺眉道。
“那現在怎麼辦地菩薩在人身上太久會傷元氣的。”我開口道。
不論是鬼上身,還是請神請仙,對附體者而言,都非常損耗精元,黃澤宇每次請完神,都是一臉慘白。
晨風辦事效率真高,不到一個小時,便提着兩桶血回來了。
“現在怎麼辦老爺子要緊嗎”晨風看着牀上一直髮抖的東方禮說道。
“去把老禮衣服脫了。”外婆開口道。
晨風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外婆。
“快點啊,難不成我親自動手”外婆眼睛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