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發狠拔出插在肩胛骨的箭,抽出他的佩刀玩具般在我眼前晃。
兩個侍從死命把他架起來,一箇中年侍從在我的腳下叩首不止。
“啓稟原將軍我家少主是素學仁長老唯一的嫡玄孫素錦年,年方十五歲,不識將軍金面。念在學仁長老是執事長老之一,請您千萬手下留情。我們誤傷了將軍的寶鹿,日後一定重重賠償少主也會閉門思過,再不滋事了。”
“海盜子”少年向我破口大罵,“不要得志猖狂你的發跡全是運氣,其實長老們沒一個稀罕你”
全場寂靜。
“主人殺了他吧。”緋紅衣冷冷道。
我深吸一口氣,我小時候雖然也是小惡霸,從來不會拿道理做自己的擋箭牌,把自己打扮成好人。說我殘虐百姓哼,殘虐你和你小弟吧
“滾。”
我把素錦年的兩條腿打折,
“滾到我看不見的地方去。下次再看到你,就把你殺掉”
今天掃興死了
我給被射死的公鹿做了一個墳包,帶着唯一倖存的九色幼鹿回到道場養育。
雖然後來我和緋紅衣在灼夜芝林的深處還是採到了幾把鴿子蛋大小的極品藍寶石,但那天的射鹿事情始終堵在我的胸口,讓我念頭不能通達。
我和慕容芷在她生日飲宴的時候說起那天的事情,憤憤不平。
“實在太操蛋瞭如果我爹還活着,直接把那小崽子蛋黃打出來我平生從沒有受到那樣的侮辱。要是厲害的人物用拳頭把我打個半死,我腦漿出來也服帖他有本事。可是,這小毛孩只有嘴炮明明殺掉唯一的九色公鹿的是他,反倒成了我是惡人了”
我控制不住地拍案,一下一個手印。
“輕點,上好的木案呢”
“因爲規矩是用我名義定的我哪裏想到會有九色鹿存世的情況。既然放他們進林苑來,我就不能禁止他們捕殺裏面的靈獸。那樣的話,等於在打頒發圍獵許可的小芷你臉。還有,我爹以前教導我當幫主不能濫殺,所以我就只折掉了他們的手和腿。反正這些闊少以後裝義肢,又不影響生活。”
“小空你心真是直率不過”,她笑道,
“其實你當時把他們殺了,然後推說是山林野獸咬死的,不就了結事情了嗎誰還能說出什麼異論來”
我搖了下頭,
“不行,我是金丹,殺這些弱者可不想耍賴。”
慕容芷掩口笑了,
“傻得可愛。你送我的藍寶石鏈子我喜歡極了。”
她的脖子圍着我花了三天整時間磨製的寶石鏈。我是用中品的小刀切割,好幾次把自己的手指都削出傷痕,現在手指還用繃帶蓋住上面的瘡痍。
我把葡萄酒斟滿夜光杯,祝賀慕容芷,
“五福入命,諸事順遂。”
到了初秋她的身體全復,境界也到了築基中層。我們的洞天也經營地有聲有色,只願天長地久下去。
“同祝”
慕容芷一口飲盡,臉色酡紅。
“可喜歡我”
“恩。”
“喜歡什麼”
“全部,無論好壞。”
她揉進我懷裏,蚊聲說,
“那就全部讓你喜歡”
我們兩人的肉體糾纏在一起,她如同酒一樣醇美滾燙。在寢房裏我和她不能自持地,少女的疼痛過後,是欲仙欲死的狂歡,我品嚐着她粉紅色的蓓蕾,酒和我的液體流遍她的身體。
初入十八歲的慕容芷成了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