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一下,別人的婚宴上用的酒都是玻璃瓶裝的,而自己的呢,酒葫蘆,而且是極具神韻的酒葫蘆,這一看就高端大氣上檔次啊
什麼叫品位,這就叫品位,這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不是嘛。
簽了一筆大生意,秦風哼着歌兒十分的開心,這麼美好的晚上,不喝點小酒簡直對不起自己了。
本來已經端出了花生米,但是想了想,秦風還是放了進去,今晚喝的是杜康,這種酒不適合用花生米來下酒,而需要用葷菜
吩咐小黑看好家,秦風直接跑出去,雜貨街周圍已經沒有店鋪了,打車到比較遠的地方找了一家滷味店,什麼豬頭肉豬肘子買了一些,裝在塑料袋裏帶回了酒仙居。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秦風才發現一件事,今晚的月亮特別的圓
莫非今天是中秋節嗎秦風有些奇怪地拿出手機一看,今天不是中秋節,但是明天是
最近忙着酒館的事都已經忘記了時間,只知道是到了秋季,但是沒想到已經快到中秋了
滷味放在了桌子上,兩扇木門被關上了,秦風卻一下子感覺到了孤獨環繞。
如果父母沒有去世,那麼現在,一家三口該是多麼的美好,那個時候的酒館生意雖然不好,但是還是可以勉強維持一家老小的生活。
記憶之中最深刻的就是,每到中秋節之時,父親都會從釀酒坊之中端出一壺新酒,然後一家三口坐在這裏喝着酒賞着月。
只可惜,現在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了
雖然今天還不是中秋節,但是秦風卻感受到了莫名的傷感。
站起身來,給自己拿了一罈杜康酒,輕輕地倒了一碗,小黑趴在桌子對面,面前是自己的小碗,碗裏面也是滿滿的杜康酒。
“父親,母親,兒子現在過得很好”秦風端起了酒,向着天空遙遙一舉道,旋即一飲而盡
滷肉被取了出來,秦風一反常態,開始大喫大嚼,喫的嘴角流油,不只大喫,杜康酒也在不停地喝着,喝的衣裳之上都灑滿了杜康美酒
他一直是一個年輕人,不管在外人面前多麼的高冷,多麼的毒舌,多麼的淡然,都無法改變他是一個年輕人的事實
這種淡然之下不知道隱藏了多麼巨大的壓力
“系統,你還在嗎來一起喝酒啊”秦風已經有些醉意,此刻對着系統大喊道。
“再次提醒宿主一次,系統不具備喝酒的功能”系統的語氣依舊平淡。
但是秦風卻莫名從系統的話音之中聽出了一種感覺:你以爲我不想喝啊,這不是沒法喝啊,再敢刺激我,信不信讓你虧到吐血啊
秦風知道系統是有着它自己的意識,雖然它是一個系統,但是從某種程度上而言,系統,又何嘗不是一個孤獨者呢。
再次舉起一碗酒,秦風一口喝下,這已經是今天的第三碗杜康酒了
“好酒”一聲嘆息過後,秦風已經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小黑奇怪地看看秦風,然後再次喝自己的酒,這主人酒量不行就別逞強啊。
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
都說何以解憂唯有杜康,然而,當真的愁緒涌上心頭之時,縱使杜康美酒,又能解去多少憂愁呢
良久,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原來是這個小子,我說嘛,以女兒的高眼光,怎麼可能隨便看得上別人呢。
只是這個小傢伙不是父母雙亡了嘛,而且聽說過的很困難啊
現在一個人在外面開酒館也很艱難啊,要不自己親自去看看吧。
沒有真正在一起,以周婉怡過來人的身份看的話,就現在兩人這種狀態,那是隨時有可能在一起的,所以還是早點去弄清楚了比較好。
一夜的疾風驟雨讓整個中州市的空氣之中充滿了泥土的芬芳,天空就好像被洗過一樣的蔚藍,秋日的天高雲淡讓人迷醉不已。
今天是週末,除了加班狗以外所有人還是如同往日一般的悠閒。
王燕又是早早地來到了酒仙居,只可惜,本來應該早早開門的酒館至今沒有開門。
秦老闆這是怎麼了王燕有些不解,按照她對秦風的瞭解,對方是絕對不可能這麼晚都不開門的。
牙齒輕咬着嘴脣,王燕還是掏出手機來給秦風打電話了。
電話沒打通,但是很快王燕就看到了秦風,他拎着一個塑料袋從街邊走了過來。
“還沒喫早點吧,來一起喫點吧。”秦風隨意地招呼道,絲毫看不出來昨晚上他經歷了什麼。
王燕搖搖頭:“老闆我已經喫過了,我先開始幹活吧。”
秦風不置可否,找了張桌子就開喫,今天“軒爺”要來拿酒,這可是個力氣活,必須得喫飽了。
王燕在清理着衛生,秦風喫完了早點徑直去了釀酒坊,系統早已經爲他準備好了七十個酒葫蘆,每一個酒葫蘆的外表都差不多,但是上面的神韻卻各不相同
這也是其作爲手工出貨的標誌,畢竟如果是機器弄出來的,那就都是一樣的。
一個一個葫蘆的開始裝酒,這些酒葫蘆的密封都是最好的,沒說的,系統出品,必屬精品
但是,此時此刻在雜貨街外,走來的卻不是“軒爺”,而是五男一女,對,就是醉死也無妨的六人組
他們今天來幹什麼,當然是來找茬的啊,秦老闆你這是自己壞規矩啊
憑什麼給別人就能帶出去,給我們就帶不出去啊,憑什麼啊,不行,今天一定要討一個說法不可,尤其是雪兒,她已經想着磨刀霍霍向豬羊了。
昨天簡直太丟臉了,這不是擺明了欺負小孩子嘛,自己還和別人說秦老闆一定會守規矩的,誰知道他轉手就把自己賣了啊
然而,今天不單單是醉死也無妨的六人來找茬了
在他們幾人的車剛到後不久,又一輛商務車也到了,車門打開,一個十分溫婉的女人走了下來,正是薛靈芸她媽媽。
隨意看了一眼,周婉怡的面色一動,她看到了一輛特殊的車,準確地說並不是車特殊,而是車牌號特殊。
這位來這裏幹什麼呢周婉怡有些疑惑道,他不是一向閒雲野鶴什麼都不管的嗎。
搖了搖頭,周婉怡向着雜貨街裏面走去,而之前她視線注視的地方,赫然是笑問蒼天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