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宸系靈心之邪王霸寵 >第三章 宸王府
    此刻,原本靜謐祥和的宸王府卻因爲簫靈的闖入而被打破。

    只見一大批身着青衣的帶刀侍衛在半盞茶的時間內迅速把整個蓮湖包圍起來,各個身姿挺拔、面容嚴肅,都嚴正以待的等着這王府的主人下達命令。

    而此時的簫靈帶傷游泳,拼盡全力,終於摸到了亭下的臺階,虛脫的往上一坐,瞬間只覺得頭昏眼花,渾身使不上力氣。

    坐在臺階上,看着眼前是大片大片的荷花,範圍很廣,可以和四五個足球場比擬了,她驚歎:“這麼大”

    遠遠看去,湖的四周邊上隱隱約約可以看到有種植柳樹,還有涼亭,石橋等建築物,再遠點的只能看到琉璃瓦的房頂。

    簫靈疑惑自問:“怎麼有琉璃瓦蓋的房子還有這古風式的亭子、石橋,難道我是掉到某個旅遊區的大型公園裏了”

    擡頭看,陽光明媚、風和日麗。

    等等。

    簫靈秀眉一皺:“不對呀我在雲崖拍照的時候都下午四點多了,過了這麼久,現在起碼有六點多了吧”

    可是在這裏看太陽的位置,好像是上午九點左右,怎麼回事呢

    自己昏迷的時候究竟錯過了什麼

    身受槍傷的她也沒有力氣糾結太久,想着等會遇到人問一下不就知道結果了。

    再望眼看向自己剛剛掉落的地方,一片區域的荷花荷葉被無情的砸斷,粉色的花瓣在湖面上漂浮打轉。

    “荷花、荷葉,對不起啊,人生處處充滿意外,掉下來砸到你們也是個意外,我也不想的,求諒解”邊哀怨邊喃喃自語。

    “擅闖宸王府,膽子倒是不啊。”一道好聽的聲音自簫靈身後上方傳來。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簫靈一跳,立馬回頭看去,這一看,頓時傻眼了。

    只見亭子邊上站着一個大概十八九歲的少年,一襲黑衣、黑帶束腰、墨發高高紮起,劍眉星目,膚色白淨,臉上卻是冷冷的,沒有一絲表情。

    見簫靈不話,少年又向前走了一步,手持佩劍,雙手環胸,黑色瞳眸微眯:“出你的幕後人,我會讓你死得痛快點,不然,宸王府的暗牢可不是那麼好待的。”

    簫靈眨了眨眼,思緒從呆愣中回神,男子剛剛的話她一句都沒有聽進去,眨眼含笑地看着眼前這個英姿颯爽的美男:“帥哥,你好請問這是哪裏你穿成這樣,難道也是在拍古裝照的”

    “哼我勸你別裝傻充愣,擅闖宸王府還裝傻的人都痛苦的與世長辭了。”男子表情還是冷冷的。

    聽他答非所問,簫靈有點懵了,腦子轉了轉,又道:“難道你是在拍戲但我不是戲劇學院的,你跟我對臺詞就是白搭。”

    男子冷眸直視着眼前這個滿嘴胡扯的女子,沒有再話。

    簫靈被他看得心裏發毛,轉移視線看向別處,心想,要是拍戲應該有攝像頭吧找找看。

    隨後她把亭子上下左右看了個遍,連湖面和荷葉都不放過,都沒有發現攝像頭的蹤跡。

    他不是拍古裝照的,也不是拍戲的,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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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幹什麼的

    難道是在搞惡作劇

    看他又冷又酷又帥的,也不像啊

    且喪地擡頭看向男子:“實話跟你吧,我是在雲崖上拍照來着,之後因中槍掉崖昏迷了,醒來後就出現在這裏的上空,然後就直直的掉到這個湖裏了。”

    話時指了指自己左肩膀上的槍傷,還指了指上,最後又指了指湖。

    “這方圓百里之內並無高崖,而且四國之內也未曾聽過雲崖。”男子薄脣親啓,語氣也淡淡毫無情緒。

    簫靈一愣,這怎麼可能

    “你不信我手上戴着的照片就是雲崖頂上拍的,你可以看看,還有,你剛剛的四國,什麼四國地球不止四個國家啊”

    不等男子回答,簫靈又忐忑地問:“你行行好,告訴我這是哪我到底掉哪裏了,千萬不要嚇我,我今的驚嚇已經夠多的了。”

    “宸王府。”男子看簫靈滿身狼狽,臉上沾着些許泥土,衣服血跡斑斑,髮絲凌亂、衣裳破損,表情也看不出真假。

    “宸王府宸王府名稱怎麼這麼像”簫靈低頭喃喃自語。

    男子不再看簫靈,對身後吩咐道:“你們兩個看着她,我去稟報王爺。”

    “是,風統領。”隨後兩個青衣帶刀侍衛便筆直地站在亭子的兩邊。

    他們的對話,簫靈聽得是一字不漏,感覺自己全身都在冒冷汗,她沒有聽錯,王爺、風統領

    這些不都是古代纔有的名詞和稱呼嗎

    再看看前面的兩個青衣侍衛,着裝打扮和剛剛那個黑衣男子一樣,只有衣服的顏色不同而已。

    試探性地又問道:“兩位帥哥,可不可以告訴我這裏的具體情況”

    結果那兩個侍衛看都沒有看她一眼,面無表情地直視前方,完全把她當透明人了。

    簫靈納悶了,轉身坐回臺階上,想她也是a市學院大衆評選的校花,不傾國傾城,但也是俏麗多姿,美麗動人,怎麼他們一個個的看到自己都面無表情呢,難道魅力值降低了

    眼珠一轉,探頭往湖面照了照,倒映出的還是自己那清麗可人的模樣,沒有缺胳膊少腿,除了狼狽一點之外,其他都還好啊。

    想了想,還是忍着肩膀的疼痛,雙手來回清洗臉上的污漬,手上的血跡。

    腳跟也被擦破了一大塊皮,鞋子不知道掉哪裏了

    幸好裙子夠長,穿不穿鞋沒有人知道,查看了一番,身上僅存東西只剩頭髮上的那支梅花白玉簪、照片手鍊和玉佩。

    清洗完後,她雙手托腮定定地看着眼前的湖水,連賞荷花的心情都沒有,回想着之前發生的一幕幕,百思不得其解,她爲什麼會中槍,爲什麼掉崖後醒來卻在這裏

    不其他的,她現在最想要的就是有一套乾的衣服可以換,全身溼透,還有傷,再不及時處理後果很嚴重的。

    “唉別人的人生處處是驚喜,而我,處處是驚嚇,同人不同命啊”

    哀怨地仰頭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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