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邊火都生起來了,那邊還沒有討論出一個結果。
夏小沫眼饞的看着那邊的小火苗,抱緊自己。
“那是你男朋友啊”旁邊的帥哥問她。
“朋友。”夏小沫癟嘴,“纔不是男朋友。”想了想又反駁,“連朋友也不是,應該算得上是仇人了。”
“呵。”帥哥笑了一聲,“姑娘你真的挺逗的。”
“逗我這叫可愛好不好。這麼接地氣的詞可不適合我。”夏小沫一本正經的糾正他。
這邊的隊長因爲經常出來玩都會自己準備木頭,所以在嚴恪把草都快燒完了的時候,那邊剛剛燒起來,夏小沫看了一眼嚴恪那邊昏黃的火影,得意地笑了,果然堅持就是勝利啊。
嚴恪把夏小沫的家當一股腦丟了進去,然後不帶一絲留戀的進了帳篷裏。
“把你男朋友叫來玩啊。又冷又悶的。”領隊朝圍着篝火跑圈圈興奮地難以自拔的夏小沫說。
夏小沫應了一聲,然後跑去扯嚴恪。
其實她的心裏並不是很想的,但是隻要一想到叫他的時候自己可以使勁的瑟心裏就有一種莫名的快感。
“喂,那邊的小兄弟在親切的召喚你。”夏小沫從縫裏擠進去。
“哼。”嚴恪不開心,他現在想把夏小沫撕成沫沫,“你嚴重傷害了一個男人的自尊心。”
嚴恪聲音囔囔的,鼻音有些重,有點像撒嬌的感覺,弄的夏小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拉着不情不願的嚴恪出來烤火,小姑娘們傾巢而出,瞬間就把夏小沫擠出去了。
“我的天,這不僅勾搭男人是一把手,女人更甚啊。”夏小沫抱着觀望的態度幸災樂禍。
嚴恪覺得自己算計夏小沫怎麼又算到自己頭上了呢
“麻煩讓開,我對你們都不感興趣。”嚴恪捂着鼻子,躲着一羣狂亂的女人。
那邊的領隊也笑了:“這小夥子怎麼就那麼討人喜歡呢小姑娘都願意往上蹭。”
有小酒窩的男人建議道:“我們拉着手也跳個篝火舞吧。”
“好啊。”夏小沫臉靠着火很近,從嚴恪那個角度就能看到她溫柔的側臉,被火光映的橙紅色的面容,以及她快要垂到火裏的頭髮
嚴恪摸出手機,下一秒,果然聽到了夏小沫的尖叫聲,“我的頭髮”
摸着自己被火烤彎的一縷頭髮,夏小沫痛不欲生,“我的頭髮怎麼就彎了呢,果然,沒有絕對的直,只能看火候到不到。”
嚴恪被她給打敗了,這腦回路永遠都不能忘正常的路子上跑了,真是愁人啊。
十來個人打算跳篝火舞,嚴恪對陌生人的觸碰是敬謝不敏的,所以他就在旁邊看着夏小沫跳的都快踏進火堆裏了。
中間火光明亮,年輕的男男女女盡情地享受着得來不易的安逸,就像貪圖一時明亮的木柴,火盡後,迴歸原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