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跟我講講你那個奇葩的前男友吧。”嚴恪躺在沙發上,用手肘墊着腦袋。
夏小沫正在廚房榨果汁,聽到他喊話,就很敷衍的說了幾句:“他追的我,我們談了三年,最後我提出的分手。”
“沒了”
“沒了。”
這完全出乎嚴恪的預料,難道不應該有些什麼曾經的溫情回憶嗎
“離我們分手都這麼多年了,溫情都見鬼去了,我可找不着他們。”夏小沫完全打破他的幻想。
“我還以爲初戀最美好然後一輩子不能忘呢。”嚴恪抱怨,一點都不好玩。
“那是你,誰會記一輩子啊。一輩子都記着那些已經和自己無關的東西嗎以前的書還回爛呢,更何況這種可有可無不能當飯喫的回憶。”夏小沫回答的很現實。
“我說你這女人有沒有心啊,”嚴恪被她的話給搞敗了,“我前女朋友過了兩年還能記得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什麼日子幹了什麼呢,你這種人只要一分手立馬陌路啊。”
“你怎麼知道你前女友還記得兩年前你們倆幹過什麼”夏小沫哂笑,把手裏的杯子遞給他。
嚴恪示意她把杯子放桌子上,自己還不喝,語氣十分驕傲:“我這麼優秀的男人,她當然要抱我大腿求我回去了。”
夏小沫笑了:“我說,你都忘了你們兩年前幹過什麼了你怎麼知道她說的日期是對的。你這腦子是不是單細胞啊。”
“我這是相信我自己的魅力。我知道你沒有。”嚴恪語氣嫌棄,“你趕緊細緻的說說你和你前男友之間的事,省的我什麼都不知道,那不是去賣蠢嗎。”
得知前因後果的嚴恪在沙發上笑的肚子疼。夏小沫捧着西瓜汁冷眼看他翻滾。
“哎,我說你這種人竟然會遭遇這種事情你怎麼會沒有把他給閹了呢不太符合你風格啊。”嚴恪歪着腦袋看她,用手揉着自己的肚子。
夏小沫橫了他一眼,語氣正經:“我嫌髒。”
“”嚴恪對她豎了一個大拇指,“你上一輩子應該是皇上。”
“不能吧,皇上身邊不都是太監嗎”夏小沫不太懂他的邏輯。
“對啊,嫌髒啊,所以太監不都被閹了嗎”嚴恪用看智障的眼神來看她。
夏小沫無言以對,覺得兩個人的話題有點跑偏:“你說世界上爲什麼會有他那種思想的男人。他哪裏來的勇氣來見我”
“你問他啊,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嚴恪坐起身子,拿着杯子抿了一口,“還不錯啊。”
“那如果你幹出這種事情,你還會有臉在你前女友面前蹦嗎”夏小沫想透徹的瞭解男人的心路歷程。
“首先,我覺得我的人品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以前現在以及以後都不會;其次,就算我做了這種事情,我女朋友也不會因爲這種事變成我的前女友;最後,她們不在我眼前蹦我就謝天謝地了,我怎麼可能回去找她們,那早就結婚了好不好。”嚴恪對她說的這種假設很不滿。
夏小沫很質疑他的話:“爲什麼你做了這種事情你女朋友不會和你分手是你女人太能忍了嗎,還是說單圖你的錢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