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到徐安然電話趕到的時候,徐安然早就已經醉得癱過去了。
這傢伙喝醉了酒嘴也極其嚴實,也不說醉話就趴在那安安靜靜的睡覺,嚴恪其實心裏還是有點頭緒的,除了他的妹子,還沒見過第二個讓他買醉的人,直接把他扔回自己家就沒再管他。
自己這兄弟是有的折騰的了,嚴恪並不是很看好這一對,就算他們倆不是親生的也絲毫沒有血緣關係,單說這個姓氏就可以壓得兩人無法面對未來,更何況兩人這個喜歡折騰別人還就是不願意說開的性格更是很大的阻礙。
第二天夏小沫起牀的時候被睡在沙發上的人嚇了一跳,她走上前戳了戳他:“喂,沒事吧不會猝死了吧連自己屋都沒回。”
嚴恪被她戳醒,在沙發上滾了滾,翻了個身坐起來,兩眼緊閉還處在睡眠狀態。
“我的天吶,你連燈都沒給我關,你當自己是發電的啊”夏小沫一開始就覺得不對,客廳比外面還亮一些,擡頭一看,廳裏的大燈還亮着,只不過那點燈光已經基本喪失作用了。
“我不是發電工,我只是大自然的搬運工。”嚴恪隨口扯了一句廣告詞往洗手間走。
夏小沫很無語,心裏嘀咕:活該你被人惦記睡啊。
“這才六點啊。”嚴恪洗了把臉清醒了不少,掃了一眼客廳的表,坐在貴妃榻上給花花草草澆了澆水。
夏小沫正在姿勢扭曲的做瑜伽,臉上的表情也很扭曲:“對啊。”
“你才老母雞呢。”夏小沫放開自己的腿,有一段時間沒練了,再拉筋有點痛苦,“我從小就跟着我老媽學舞蹈好不好,姿勢也是很優美的。”
“優美,優美。”嚴恪很敷衍的拍拍手。
“你這就是典型的嫉妒。”她放過自己的胳膊腿,盤腿坐在瑜伽墊子上。
“你說吧,你除了不學習,你別的是不是都學了。”嚴恪明褒暗貶。
夏小沫磨牙,不跟他這種只會學習,深受國外地溝油荼毒的人一般見識。
“你閒嗎”喫完飯,夏小沫突然問道。
“我怎麼覺得你說這句話有一種在罵我的感覺。”嚴恪不解的看着她。
夏小沫“呵呵”兩聲:“這說明你欠罵了唄。”
“你又有什麼事想求我啊求我你就直說。”嚴恪語氣很欠揍。
“我想去一趟梵淨山。”她覺得自己應該去拜拜佛休養一下心性,讓自己鋼化玻璃的心升級爲不鏽鋼
嚴恪點點頭:“好啊,比南山好吧有睡覺喫飯的地方吧”
這孩子還真是被南山給弄怕了
夏小沫點點頭:“離着非常近,開車三個小時就到了,我們晚上能回來。”
嚴恪不留情面的拆穿她:“只要我開車就行,我還不知道”
夏小沫攤手:“如果你想住在禪院裏的話,我是沒有意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