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衆小天使點點頭，都把手機給收起來，只有後排一個小姑娘默默舉手。
“嗯哼”夏小沫有點情況外的看了嚴恪一眼。
“看我幹嗎”嚴恪低頭對上她的視線又挪開，替她問那個小姑娘，“有什麼事情嗎”
小姑娘“蹬蹬蹬”跑過來，把一疊照片遞給嚴恪，上繳。
夏小沫看着一沓拍立得照出來的照片忍俊不禁。
“照的還不錯。”嚴恪看着他們倆比肩而立的照片很滿意，笑着向那個小姑娘問道，“底片呢”
“呃。”想逃過一劫的小姑娘默默交出來，夏小沫看她一臉不情願的模樣拿了一張拍好了的照片還給她，“我只能補償給你一張。”
小姑娘很容易滿足，眼睛一亮，提要求道：“那我可以讓這位哥哥給我簽名嗎”
夏小沫已經坐回去繼續給粉絲們簽名了，全靠嚴恪招呼。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
如果不是他過來，這些事根本就不會找上自己，所以夏小沫很心安理得的繼續忙。
旁邊籤售的其他作家看見這邊好奇的張望了兩眼，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
嚴恪勾脣笑了一笑，抽出別在自己西裝口袋裏的鋼筆，很痛快的在那張照片的背面簽上“墨餘”二字，筆力剛勁，筆鋒銳利。
嚴恪察覺到她的目光，在她頭頂笑了笑，把東西遞給那個粉絲之後，抽出夏小沫手裏的馬克筆，把自己的鋼筆插進她手裏。
“哎”看着天降驚喜，她有點反應無能。
嚴恪不很正經的坐在椅子上側對着夏小沫，一隻手搭在桌子上轉着馬克筆玩。
“你怎麼突然跑到我這一邊來賣。”夏小沫不小心把心裏話給說了出來。
嚴恪風華無雙的笑容一僵，橫了她一眼，“什麼叫賣明碼標價纔算好不好。”
“那你這是倒貼。”夏小沫逆向思維一想脫口而出。
“吱”椅子被強行蹬出去，在重力作用下和地板產生摩擦。
夏小沫歪着身子又把椅子給扭回來，小聲警告他，“公共場合，你注意點影響。”
嚴恪絲毫沒有罪惡感，“你聽話一點我還會這個樣子嗎”
她從粉絲手上接過周邊，趁着低頭籤的工夫問道：“你怎麼會在這”
嚴恪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謊，“你們的海報貼的哪都有，我正好在這就過來看看。順便體驗一下你籤售的這種感覺。”
“哦。”夏小沫無暇思考他說的真實性，只是順口問了一句，“那你穿這麼正式幹什麼”
“呃，”嚴恪卡了一下，淡定的隨口胡謅，“我覺得這種場合正經一點比較好。”
夏小沫也不知道聽見沒有，連應都沒應，專心的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