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冉找好角度兩個人,雖然夏小沫這件衣服豔俗了一點,但是配個無心無慾的武林高手拜倒在青樓頭牌姑娘的石榴裙下的梗還是不錯的。
夏小沫警告的看了一眼得意忘形的安冉,用手擋住自己的臉,擺明不配合。
安冉拍了兩張,感覺很沒勁,橫了她一眼,但是夏小沫處於信號中斷中沒接收到。
蕭無意說什麼夏小沫都不應,安冉也不理,唯一答應的嚴恪還是不停的在損她,再待下去也沒什麼意思,就先走一步。
頭號敵人走了之後,嚴恪預測到自己悲慘的命運,先發制人,胳膊搭在夏小沫肩膀上,一副哥倆好的模樣,大眼睛裏流光溢彩,趕緊給自己邀功,“你看,我又幫你一次。”
安冉等到時機拍了一張養眼的照片,然後抱着手機逃竄了。
夏小沫看着不仗義丟下自己的人氣鼓鼓的瞪眼睛。
扒拉下去嚴恪的手,不很真誠的道:“謝謝啊,這頓飯我請了。”從包裏抽出錢夾子付錢。
“嘿,你這人還真是。”嚴恪不幹,拍掉她的手,把錢給付上,拉着她出了鋪子。
潮潤潤的青石板路在縫隙中長着青苔,坑窪不平的小洞中積着水,巷弄又長又窄,彎彎繞繞的看不到盡頭。
“還按老規矩怎麼樣”嚴恪提議道。
夏小沫甩開他拉着自己手腕的手,擡腿走在前面,不想搭理他。
嚴恪跟在她身後,修挺如竹的身材和比穿了高跟鞋的夏小沫都高出去一個頭的身高讓人很有壓迫感。
夏小沫停住腳步突然回頭,“你能不能走我前邊”
嚴恪沒料到她會突然停住,往前走了一步,夏小沫直接撞進了他的懷裏,嚴恪出手攬了一下她的腰防止她摔倒,等她站穩後馬上放開。
站在一邊還想拍個三百六十度的安冉只照了一張,含恨握拳,太不男人了,趁機多揩把油會死啊。
夏小沫摸着自己被撞疼的鼻尖有點暈,惡人先告狀,“你怎麼又撞我啊”
嚴恪揉揉自己的肩膀,很無奈:“我走在你後面怕你摔着你怪我”
夏小沫無語凝噎,有點尷尬的回過身去,訕訕的摸摸自己的鼻子,繼續走在前面。
“喂,你能不能說兩句。”
“說兩句什麼”夏小沫眼尾一挑斜了他一眼,挑的嚴恪有點心癢。
“你把狗放在哪裏了”
夏小沫理了一下垂下來的頭髮,漫不經心的回答:“放在賓館裏,昨天漫展結束就把它放在賓館。”
兩個人低聲說這話,要從橋上面走過去的時候被一個高個子穿着很文藝的女生叫住了。
“有什麼事情嗎”夏小沫看到她手上捧着的單反,大體猜到她要做什麼。
公關部的經理屈艿內心滿滿都是淚,好不容易放一天假,中途被叫到橋上守株待兔,捧着攝像機來當御用攝影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