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電話,她上了微博,網上的輿論已經在向她傾斜。

    夏小沫看到那些不堪入目的評論,還是忍不住發了一條微博。

    “在這裏不僅僅是告訴那些黑我的人,也告訴那些黑別人的人,請大家注意語言用詞和態度,都是父母生養的,罵別人不能體現出你比別人優越到哪裏,只能體現出你的教養極其低下。”

    她還記得自己當年被那些語言傷的遍體鱗傷,不管是對敵人還是對自己,她都不想在看到那些語言。

    這是自從她和蕭無意再次鬧翻以來第一次發微博,下面的小天使看到這條微博都炸了鍋,一齊讚美夏小沫,當然少不了很多黑粉說夏小沫“白蓮花”、“裝模作樣”之類的話。

    夏小沫馬上又更新了微博,將自己的宣傳海報和封面都放了出來,然後打算洗洗睡覺。

    累了一天,要是她還睡不着那就是真有毛病了。

    秦蒔瀾要下班的時候到嚴恪的病房裏看了一眼,沈競辰還以爲自己可以解放了,就看見秦蒔瀾裝模作樣的在查房記錄上寫寫畫畫,然後裝不認識的樣子叮囑他,“好好看着病人,如果病人有什麼要求家屬儘量滿足。”

    沈競辰:“”好吧,自己也算是半個家屬,他的小外甥還指望這個人造出來。

    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秦蒔瀾翩然而去。

    兩個大男人在白天都睡精神了,到了晚上一起坐着乾瞪眼。

    “你說夏小沫會不會過來看我啊。”嚴恪坐在牀上也不能躺着靠着,很無聊的玩手指。

    沈競辰看着不知道何年何月的報紙給他解答,“看你應該不會,她應該會過來看李鳴渠。”

    沈競辰還真說對了,夏小沫在臨睡之前腦子裏還在糾結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李鳴渠,最後還是決定不禮貌一次,就當自己不知道他住院了。

    爭端徹底挑起,不想找事的人人自危,想找事報仇的都在籌劃着。

    而最應該着急的人卻還在傷春悲秋的哀嘆。

    “我這是爲了誰啊,太沒有良心了。”

    沈競辰哼哼,“誰知道你爲了誰,你先想想你大哥怎麼對付吧。”

    這件事一出,還不知道被怎麼添油加醋。

    嚴恪看着被自己關掉的手機,學自己老爸的口氣,“那個臭小子還當自己多少歲,都快而立之年還這麼能鬧騰不教訓教訓他,他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

    沈競辰看着耍寶的人偷笑。

    嚴恪無奈攤手,自問自答,“然而我並不想姓嚴的。”轉頭看向沈競辰,“你爹也是這麼教育你的”

    “我可沒你這麼混。”沈競辰摸摸下巴,沉思道,“我爹通常說的就是,看看你大哥,噼裏啪啦一大堆優點,然後又說,再看看你,噼裏啪啦一大堆缺點。”

    “確實,你那麼笨,怎麼能和我比。”嚴恪嘆了一口氣,鬱悶道,“上天生了我哥哥,爲什麼還要有我。我不想跟他爭啊,他幹什麼老是看我不順眼。”

    沈競辰被他給打擊了,對他們這種商業世家的家務事更是看不透,也不發表意見,就聽嚴恪發牢騷,突然想到一個事打斷他,“你和夏小沫的關係到什麼地步了”

    不提還好,一提嚴恪又繃不住了。

    語氣更加鬱卒,“我們倆什麼關係都沒有”

    沈競辰舒了口氣,嚴恪要是敢幹逾炬的事情,沈沒璃就能念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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