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恪和自己助理嘮了會家常,回去的時候看到堵在門口的人慢悠悠的停住步子。

    助理和保鏢都跟在他身後面面相覷,都在懷疑這個女人的身份。

    嚴恪把鑰匙遞給身後的助理,示意他們先進屋,助理們魚貫而入,保鏢分別在周圍的隱祕地點蹲守。

    嚴恪一向的宗旨就是“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依舊不動”。

    蕭無意還等着他開口,沒想到兩個人就在門口一直乾站着,只能先訕訕的開口,“總裁。”

    嚴恪雙手抱胸直直盯着她,沒說話。

    蕭無意的氣勢都被散盡,有些慌亂的躲開他的視線。

    嚴恪不動聲色的時候那雙純淨的眼睛就像能洞察人心,讓人不自覺的心虛膽顫。

    “我想找您談談。”蕭無意無意識的握緊拳頭。

    “你說。”嚴恪總算是說了句話,也沒有讓她進辦公室的意思就靠在樓梯扶手上等她說話。

    這和蕭無意設想的場景完全不一樣,她連稍微隱祕一些的話題都說不出口,更妄論實施自己的計劃。

    “我想知道是不是您幫墨餘打壓我的。”

    “是。”嚴恪回答的很順暢。

    蕭無意氣短,“那您能告訴我爲什麼嗎”

    “不能。”嚴恪看着她咬脣略微發抖的模樣竟然有種爲夏小沫報仇的快感。

    周圍的保鏢聽到這個對話都在心裏想:總裁你這個樣子是追不到女人的。

    “她給你的我都能給你的,你可不可以”她話還沒說完,嚴恪就從中打斷,“不可以。”

    蕭無意的臉色泛白,對這個男人心生畏懼。

    嚴恪玩味道:“她能給我第一次你可給不了。”#

    聽到的保鏢全都八卦的一笑,原來這個不是老闆喜歡的女人,衝冠一怒爲紅顏來打壓人家小姑娘。

    蕭無意的臉色變得很差,末了嘲笑道:“她也就剩那個了。”

    “那也比你好。”嚴恪涼涼說道,不欲和她繼續談下去,“你質疑的事情完全沒有依據,不論是我替夏小沫出頭或者是打壓你都是我一廂情願,和夏小沫沒有半毛錢關係。”

    這種答案更是給蕭無意一個重擊。

    她渴求的東西每次都會被夏小沫不費吹灰之力的得到,夏小沫還真是她的剋星。

    “不知道夏小沫知道你的身份之後會不會這麼感激你。”蕭無意要不到好處,乾脆破罐子破摔,也不再害怕嚴恪,眼睛直直盯着面前人俊美的臉龐。

    嚴恪很稀奇的看着她,脣角勾的弧度更大,聲音卻似寒潭千尺,“威脅我”

    蕭無意無意識的後退半步,被他震懾的說不出話。

    嚴恪移開自己的視線,“我可從來沒有騙過夏小沫,她該知道都已經知道了,她不知道的我也沒有瞞着。”然後漫不經心的擺擺手,趕人,“你可以走了,我沒封殺你,所以不要有惹怒我的一天。”

    蕭無意看着他目不斜視的進辦公室,直到自己背後傳來輕脆的關門聲纔回過神來。

    沒有封殺我道歉之後將我掃地出門與封殺何異夏小沫,都怪你,我要你和我一起下地獄

    她心裏怨毒的想着,腳步虛浮的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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