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恪下午都在模擬相親會現場,到了晚上苦逼的加班。

    邵茗梵親切致電慰問忙的要死不活的嚴恪。

    “怎麼樣,是不是爽死了”

    “你滾”嚴恪調整出最新的部門安排,把有嫌疑的的人都暫時擱置。

    邵茗梵這幾天忙的夠嗆,剛開完視頻會議,忙裏偷閒和嚴恪聊天。

    “我過段時間就,回美國。”

    “你看見秦簪還有什麼想法嗎”

    “忘不掉的,還是離遠點比較好。”邵茗梵閉上眼腦海裏閃現的就是初中時秦簪的一顰一笑。

    嚴恪也知道唯“情”一字最磨人,也不強迫他,“你們就這麼放心的壓在我身上吧,徐安然要回徐氏,沈競辰也要回京城,秦蒔瀾當醫生當得都忘記自己老本行了,苦命的我遲早有一天會累死。”

    “你”嚴恪被累死他第一個不信,“我現在空暇時間的娛樂就是聽全公司的特助來給我講你體驗生活的經歷。”

    完全用不到全公司的特助,王特助一個就能把嚴恪體驗的生活“如數家珍”娓娓道來。

    嚴恪抓抓自己軟軟的頭髮,“你別把我的助理帶歪。”

    還在沙發上組團陪嚴恪加班的助理往這邊看了一眼,眼裏的意思很明顯:您也配說這句話。

    邵茗梵哭笑不得,“我給你帶歪你還真是看得起我。”

    “什麼時候再聚着出去玩,上次去沈競辰的老窩特麼的沒把我給凍死,下次去熱帶玩。”

    “你等徐安然結婚度蜜月吧。”邵茗梵給他潑冷水。

    多事之秋,嚴恪現在還真抽不出身來玩。

    隨着年紀的增長,責任的重壓,每一個人都在自己的領域裏打拼,飄萍四散,相聚不知何期。

    “再看吧,現在家裏二老還等着我訂婚呢。”嚴恪自嘲道,“我玩泥巴的場景還在眼前,轉身就要生孩子了。”

    如果是和自己喜歡的女人在一起,不管過多久都不會產生這種時間段的分化,所有的東西都會是順其自然的,偏偏他們做不了主,有幾個娶得是自己心上的那個人。

    邵茗梵早就看開了,用輕快的語調緩解這種氣氛,“我肯定要比你結婚晚,我可不想我兒子受你兒子欺負。”

    “只要比我兒子小他就躲不掉被欺負的童年。”嚴恪猖狂的笑着。

    當你的餘生觸手可見就擺在面前,你還能有什麼選擇

    邵茗梵對站在門口的助理招招手示意他進來,自己也回座位上坐着。

    助理把厚厚的一疊東西放在桌子上後就轉身出去了。

    邵茗梵嘆了口氣,拆開外面的牛皮紙看到裏面的照片拿了幾張研究了一下。

    “怎麼了”嚴恪覺得嘆氣不太符合他的風格。

    “你哥竟然去體驗平民生活啊。真是讓我大開眼界。”邵茗梵看着兩個人的背影訝異道。

    嚴恪對他哥幹什麼不太感興趣,無奈的笑笑,“我希望他和徐瑩瑩在一起白頭到老。別來禍害我了。”

    “你做夢。”邵茗梵不留情面的打擊他,“徐瑩瑩還好說,關鍵是你哥,還有,這個徐瑩瑩倒了還有千千萬萬個徐瑩瑩在等着你。”

    嚴恪哭笑不得,“你就別來打擊我了,我還有事,掛了。”

    徹夜燈火的中心商務區,最高樓層的那盞燈逐漸在晨曦中喪失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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