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峯穩住身形,擡手捂住自己的臉,依舊優雅的模樣,李鳴渠想起嚴恪和夏小沫在一起時淺笑安然的樣子,心裏的怒氣和報仇的願望竟然支撐着他走完了全程。
李鳴渠一路在嘶嚎,嚎的嚴峯耳朵疼,走完之後,直接癱在了地上。
李鳴澤做足了好哥哥的模樣,親自把李鳴渠送回病房安撫了一陣纔來接待嚴峯。
“剛剛打疼你了你也不躲一下。”李鳴澤對嚴峯的關心倒是真心實意,看上去比他對李鳴澤更勝一籌。
嚴峯向護士要了個冰袋冰敷,朝他擺手笑笑,“沒反應過來,不是很要緊。”
聽他說沒事李鳴澤才放心,“沒事就好,爲了李鳴渠那個廢物再把你的臉打歪那還真是得不償失。”
李鳴澤和嚴峯關係很好,兩人同歲又一直都是同學,李鳴澤支持的人就是嚴峯,但是自己老爸,現任的李家家主覺得嚴峯難成大事,對嚴家下一任家主持保持態度,但是李鳴渠這件事情一出,二房和嚴恪結下了樑子,他也只能被逼無奈的提前做出決定,押注在嚴峯身上。
“你對李鳴渠還真像那麼回事。”嚴峯拍拍他的肩膀。
李鳴澤不屑道:“你要是有那麼一個廢物弟弟你肯定比我對他還好。”
嚴峯也知道李鳴澤看上去和李鳴渠關係不錯,其實明裏暗裏都牽着李鳴渠的鼻子走。
“他現在應該還自顧不暇。”嚴峯嘴裏的那個他自然是指嚴恪,他早晨就把那些照片發給了報社,還有幾家報社是和yan有糾紛的。
嚴恪忙是忙,不過忙僅僅是爲了不閒下來。
以嚴恪的性子來講,根本就不可能讓和自己公司有糾紛的報社存活下來,就算有也是自己故意安排的“敵人”,畢竟想害他的人那麼多,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想要害他的人主動把東西交到他的手上。
嚴恪收到嚴峯被李鳴澤打了一拳的消息之後還是有絲心軟的,如果不是做戲,自己可能真的會對他退避三舍。
邵茗梵的電話準時打進,嚴恪原本對着窗戶出神,擡手摁開免提,懶懶的應了聲,“你一天三頓的給我打電話,你有這麼閒嗎”
“你說我閒不閒”邵茗梵給他累死累活的幹活竟然還嫌他不夠忙。
“那你有什麼事啊我那麼忙。”嚴恪調整了下屏幕的角度,靠在椅背上看公司的宣傳片。#
“你哥因爲你被打了一拳你不會就心軟了吧。”
“有點。我打算把上次的賬給掀篇。”嚴恪說的正經,邵茗梵聽的很無語。上次的賬敢情還有後手,他真應該放心嚴恪。
“你竟然沒被矇蔽。我還以爲你一衝動就由着你哥爲非作歹呢。”
“我好像也沒防着吧。”嚴恪確實從來沒防着嚴峯,對嚴氏也不大關心,兩方業務上的交流很少。
嚴恪儘量避着自家重點發展的企業,讓兩方最大限度的減少交集,儘管如此嚴峯還是要在嚴氏未發展和發展薄弱的領域來跟他對抗,只希望不會有兩方撕破臉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