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走吧,反正都被逮着了,乾脆做到底。”

    夏小沫跟着她出去溜了一圈,吃了些東西,又在別人歇午休的時候回到公司。

    “我們早退有什麼特殊含義嗎”夏小沫靠着牆邊逆流而上表示很不能理解,“現在我們回公司幹嘛,睡午覺”

    “嗯”安冉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第一次早退竟然就這麼回來了,“你去好好睡個覺。”

    “我不要睡覺”要是能睡着覺她昨天晚上就不會腦袋混混沌沌到天明瞭。

    安冉不理會她的小脾氣,“你睡不着那你就畫漫畫吧。”

    “唔。”夏小沫雙手捂着自己的臉,用力搓了一把,“我不要。”

    睡覺就算了,畫畫還要讓她把晚上的事情重溫一遍,那她今天晚上也不用睡覺了。

    “那你想幹嘛”安冉戳戳她的腦門,“你要不再去喫遍飯。”

    “讓我靜靜。”夏小沫趴在牆上不動彈。

    “那你別和壁虎爭地方啊。”安冉揪着她的領子往上拽,“回去休息休息,你這個樣子讓別人看了還以爲我們部門的人家庭生活多麼美滿呢。”

    “家庭生活美滿是我這個死樣子嗎”夏小沫翻了個白眼,“完全沒有邏輯。”她掙開安冉的手,往電梯裏走,“我還是收拾收拾準備我的相親大計吧。”

    安冉看了她一眼,心裏糾結,相親啊不要告訴老闆夏小沫的這個行程呢

    “你什麼時候相親”

    “星期六早晨的星巴克,是我夢想破滅的地方”

    “呃”這話還真好套,時間地點都冒出來了。

    夏小沫半死不活的回到自己辦公室,在沙發上挺屍,完全沒有畫稿子的動力。

    現在她連服裝設計和婚紗設計的稿子都不接了,她怕她會在人家的婚紗上畫骷髏頭下詛咒

    愛情讓人變得美好也會讓人變得醜陋,尤其是當一個人愛而不得產生執念的時候#

    夏小沫還算慶幸,她至少在成爲執着不放的那類人之前知道了嚴恪的身份,要不然她都爲自己的餘生擔憂。

    安冉在兩相糾結之後還是決定告訴嚴恪,並不是出賣朋友或者靠夏小沫博得嚴恪的信任,而是因爲她覺得兩個人真的有戲,嚴恪確實在乎夏小沫,只不過在乎的方式太過奇葩。

    “進。”嚴恪正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眉角的傷痕也不能影響他整張臉的俊秀。

    “嚴總。”安冉在敲門之前都在踟躕,最後還是把夏小沫給賣了。

    嚴恪懶懶的擡眼,看到她又放下眼簾,“安主編很敬業啊,現在是休息時間,你男朋友出去喫飯了不在我這裏。”

    這句話很矛盾啊敬業是和找男朋友放在一起的嗎這是明着諷刺她啊。

    安冉捏捏拳頭,他要不是自己老闆,她的拳頭絕對會印在嚴恪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上。

    “我是來說私事的。”

    “我還沒養狗呢。”嚴恪提前警告道,不要在他面前撒狗糧。

    和嚴恪比起來,夏小沫的“廁所小哥哥”也是能忍得了。

    “我是來說夏小沫的。”安冉直接打七寸,不想跟他廢話。

    “很重要嗎不重要的話我不聽。”傲嬌嚴恪突然上線,他下定決心要遠離夏小沫,不能因爲安冉幾句話又屁顛屁顛的跑去犯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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