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神經病。”嚴恪還以爲李鳴渠是得多恨他,結果扯了半天夏小沫,他的心情更差了。
秦蒔瀾撓撓自己的頭髮,“你罵我還是他啊”
“你還好。”嚴恪睨他一眼,把自己外套脫下來,“給我抹個藥。”
秦蒔瀾拽拽他裏面的t恤的領子,咋舌,“這麼大的領子,你太騷氣了。”
嚴恪拍開他的手,一本正經的提醒他,“別動手動腳的,影響不好。”
“你什麼時候還怕影響。”秦蒔瀾撩起他的衣服下襬,後背的青腫還是沒退,先跟他說明白,“你可別嚎了啊,我那天旁觀李鳴渠復健差點沒被他吼破耳膜。”
“我跟他能一個樣嗎”
“當然不一個樣,你該喊的時候不喊,不該喊的時候喊得比誰都大聲。”秦蒔瀾都不想吐槽他,折胳膊折腿比誰都能忍,一碰上點小傷叫的跟快死了一樣。
“”嚴恪把衣服拽上來更方便秦蒔瀾擦藥。
兩個人安靜了一會,空氣裏彌散着藥膏的味道,帶着微微的苦味。
嚴恪秀氣的掩嘴打了個噴嚏,“怎麼以前沒發現還有這個味道”
“很好聞啊。”秦蒔瀾把抹藥的指尖放在鼻下聞了聞,“一股清香。”
等秦蒔瀾抹好藥,嚴恪放下自己的衣服,又把外套穿上。
“禁慾啊禁慾。”秦蒔瀾又手賤的扯扯嚴恪t恤的一字領,“也就你穿西裝不穿襯衣。”
“你這話說的跟我裏面光着一樣。”嚴恪拍開他的手,“我今天晚上要回去趟,你幫我去看看邵茗梵。”
“你做夢。”嚴恪撐着腦袋看他桌子上擺着的論文資料,“明天等着給我收屍吧。”
“我還以爲你和李鳴渠見面會天雷勾地火,沒想到竟然這麼平淡,一點看點都沒有。”
嚴恪不想搭理人,有些困頓,“我去歇會,你下班的時候喊我。”
秦蒔瀾看他走進自己的休息室,認命的繼續寫論文,好不容易來個人陪自己找樂子,竟然又跑去睡覺了。
夏小沫接到李鳴渠的電話完全出乎她的預料。
“喂,你好。”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你能來這邊一趟嗎”
“你怎麼知道我電話號碼的”夏小沫從來都沒有給過他號碼就怕被他騷擾。
對方猶豫半晌,“你過來我告訴你好不好”
一點都不好夏小沫從沙發上坐起身來,“你可以現在說。”
“你都不願意過來看看我嗎我真的傷的好重”
夏小沫受不了了,好不容易睡着又被吵醒,煩躁的扒扒頭髮,打斷他訴苦的話,“等我下班再過去。”
她快要討厭死李鳴渠了,都分開那麼久了爲什麼還緊纏着不放,怎麼和緊纏着嚴恪不放的姑娘們一個樣子呢,作爲一個男人難道不應該拿得起放得下嗎
李鳴渠不知道夏小沫心中所想只是靜靜等着夏小沫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