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恪兩根指頭夾住他的手指反折回去,“別碰我。”

    “嗷嗷嗷,你撒手”徐安然感覺自己的手指都快脫臼了,這個殘暴無良的男人

    嚴恪把他的手丟到一邊,“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你還沒回答我你到底看沒看上人家呢”徐安然捧着自己的手,已經無力指責他了。

    嚴恪回頭看了他一眼,“我看你腦子也不想要了吧。”

    徐安然往後退了幾步和嚴恪的距離拉大了一點,讓自己的聲調儘量顯得莊重平緩,“你幫我策劃一下婚禮吧。”

    “呵呵。”嚴恪勾勾脣角,看在徐安然的眼裏卻是很邪惡的模樣。

    他趕緊改口道,“你當我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說。”

    真當自己是免費的策劃師了,嚴恪狀似漫不經心的提醒道,“你老婆不是還有夏小沫嗎”

    “我老婆說夏小沫心情不好,可能會在我們婚禮上掛骷髏,所以”

    這夫妻倆簡直就是奇葩,那麼多出名的策劃師不用,就想虐待身邊的人。

    “去年我定的意大利那個設計會場的男人,誰知道他今年三月就去見上帝了。”徐安然也很無奈,這種時候搶人過來好說但是他都不放心質量。

    “這說明你們就不應該結婚。”嚴恪理理自己的袖口。

    當時那個大師去世的時候徐安然也是這麼覺得的,所以就沒有再訂,結果他現在和徐若柒結婚的日程提上來策劃師卻不見了。

    “誰能知道。”徐安然打算回去就搶幾個,一個策劃不好,三四個應該就夠了。

    嚴恪突然想到一個很閒的人,跟徐安然提議道,“我給你找一個,應該和意大利的那個齊名。”

    然後就把那個人的電話和地址全都給了徐安然,“這人有毛病,別催他,應該到時間就給你了,保險起見的話你最好先找別人弄個nb。”

    “好。”徐安然倒是很相信嚴恪,既然他推薦的有毛病很正常。

    “你可以走了吧”嚴恪說完正事就開始趕人。

    徐安然趴在桌子上不想起來,“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呢”

    “那我走了,你繼續趴着吧。”嚴恪撐着桌子打算走人,手指上“啪”的搭了一隻手。

    “不要走啊,我現在充滿了惶恐。”徐安然捏捏嚴恪指骨分明的手指,直勾勾的盯着他的手。

    “趕緊說。”嚴恪真是不懂這個男人現在怎麼這麼能磨嘰。

    “如果讓你以後和夏小沫生活在一起一輩子你會不會感覺到恐懼。”

    “不會。”嚴恪回答的很直接,怕徐安然誤解又解釋道,“因爲我們倆住在一起的時候就很好。”

    “我是說夫妻生活。夏小沫如果喜歡上你還會和你每天都過的很快樂嗎”

    徐安然這話倒向是提醒嚴恪,夏小沫現在還不喜歡他,生活就是這麼殘酷。

    “你別誤會啊。”徐安然也發現自己話裏有漏洞,“我只是打個比方。”

    “就是說你現在恐婚了唄。不想娶了”

    “放屁我可沒那麼說。”徐安然決絕否認。

    徐若柒可是他的心心念念,好不容易到手了怎麼可能不娶,他只不過是對未來生活中的那些不確定因素感到害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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