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這種紙”嚴恪向秦蒔瀾要紙筆。
秦蒔瀾點點頭,“有白的。”
趁着嚴恪抄的時候秦蒔瀾偷偷看了兩眼,內容都沒什麼變化就讓嚴恪笑成那樣,還說不喜歡虛僞秦蒔瀾腹誹道。
嚴恪把自己寫的條給夏小沫夾回去,確定很牢固之後才鬆手。
“你真是夠了。”秦蒔瀾都不想去給夏小沫送零食了。
嚴恪把拽下來的那兩張夾進錢包裏,無視秦蒔瀾的目光,“那我先回去了,”
“你就過來見我一面現在就要走”
“你這話說的很有歧義。”嚴恪警告他注意點語氣。
秦蒔瀾拿過衣架上的白大褂穿好,“放心,就算咱們倆是情敵也不可能是情侶的。”
嚴恪聽懂了他話裏的意思,難得沒有出聲,只是避開這個話題囑咐道,“給她送回去。”
“嗯。”秦蒔瀾衝他揮揮手,“走吧走吧,提褲子就走人。”
嚴恪身形一頓,“你找死”
“呵呵呵。”秦蒔瀾又躲回桌子後面,他明明有意壓低了聲音,竟然還能被嚴恪聽見。
嚴恪要不是還有急事要回公司他絕對要讓秦蒔瀾趴在自己的醫院裏。
秦蒔瀾去給夏小沫送箱子的時候夏小沫還沒走回去。
“喂。”一入耳就是濃濃的鼻音,讓秦蒔瀾驚訝了下。
“你怎麼回事”
“我被掃地出門了。”夏小沫一說眼淚就忍不住撲簌着往下掉。#
夏小沫還想進一步訴苦結果通話就這麼結束了,她覺得更加委屈,直接找了個旮旯裏抱腿蹲着哭。
秦蒔瀾挫敗的看着手機,他連夏小沫現在在哪都不知道,還真是
“找我幹嘛”嚴恪字正腔圓的問道。剛剛纔分開現在就給自己打電話,秦蒔瀾最近是閒的想找死吧。
秦蒔瀾也不想給他打,上一刻還跟嚴恪說他們可能是情敵,下一刻就跑過來找嚴恪當外援。
“唉。”秦蒔瀾嘆了口氣。
“有話快說。”嚴恪還有個會等着。
秦蒔瀾組織了一頓語言,最後只能說重點,“夏小沫哭了。”
嚴恪剛想掛斷進會議室,就聽見重點,“嗯”
“我”秦蒔瀾覺得自己真是慫的夠可以,竟然能在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給嚴恪打電話,“那個”他還沒說完嚴恪已經掛斷了電話。
王特助見嚴恪朝自己走過來,把早準備好的文件夾遞過去,嚴恪沒接,“我有事出去趟,你主持會議。”
“呃”王特助的胳膊僵在半空中,對着嚴恪漸行漸遠的背影還沒反應過來,“這就走了。”
秦蒔瀾又給夏小沫打了幾次電話,但是夏小沫都沒接,後來他怕跟嚴恪打重只能在夏小沫家樓下乾等着。
唉,這要是小浮兒自己早就自然而然的去哄了,他聽到夏小沫哭第一反應就是詞窮,然後下意識的就把電話給掛斷了,這反應怎麼那麼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