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而復返的王特助站在門口踟躕不前。

    “幹嘛”

    王特助覺得肯定是因爲自己太慫了,所以嚴恪才這麼信任自己,“我剛剛和屈經理談論你了。”

    “你們談論的還少嗎”嚴恪見怪不怪,這羣人整天不說他兩句就渾身難受,他又不是不知道。

    果然是老闆太有自知之明瞭,不過這個事情還要報告一下,“屈經理問我您的私事,但是我說了一些。”

    王特助原原本本的複述了一遍,一字不差。

    嚴恪聽着前邊沒什麼反應,聽到最後一句上揚聲調“嗯”了一聲,“你什麼意思”

    “就是勸誡她,可能她覺得你好,那個姑娘覺得你不不”王特助磕絆了,自己這是說錯話了

    “覺得我不什麼”嚴恪把筆往桌子上一撂,膽子越來越大了,敢詛咒他,“你自己看着辦吧。”

    “我沒有別的意思。”王特助驚恐,他就不應該這麼實誠來告自己。

    嚴恪輕哼一聲,“要是她不喜歡我你就看着辦吧。”

    王特助驚呆了,他們老闆不是一直都充滿無限自信的嗎竟然還有這種別人說句壞話都惶恐的時候。

    嚴恪剛剛就被那個視頻弄得難受,現在王特助又過來觸他的黴頭,這讓嚴恪非常不爽。

    看來誰都逃不了愛情的折磨,不管有多少的自信,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都會變成不確定,就連嚴恪也是如此,王特助有點感慨。

    “那麼看着我幹嘛”嚴恪對他的目光很反感,“你這個連女朋友都沒有的人幹嘛用這麼同情的目光看着我。”

    “您誤會了。”王特助直覺這個話題再繼續下去自己可能被踢出去,只能轉回正事上,“官方代表團過來視察的結果還不錯,沒太刁難,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你問下邊那些。”這些事情他都給想了要下邊那些喫乾飯嗎

    “是。”王特助已經蠢了不止一次了,對嚴恪這種嘲諷的語氣已經習以爲然,“下午”

    嚴恪聽他說正事也把行程表給翻了出來,“下午高爾夫和尹老頭。”

    這又是個難纏的主,跟自己老爹一個輩分,老是喜歡拿長輩的身份壓人。嚴恪一向對這些人是敬謝不敏的,但是現在也沒有多餘的選擇。

    “跟他們談生意就跟談人情一樣,說的狠了馬上在你面前暈過去。”嚴恪實在是不耐煩應付,更何況這個尹老頭還確實在兩個人談着談着合同的時候裝暈。

    王特助不知道該說什麼,這些老一輩的人跟嚴恪都有一些牽扯,他們這些下屬去見了倒還好說,打着哈哈也就那麼過去了,要是嚴恪親自去談,確實很煩。

    “算了,你出去吧。”嚴恪揮揮手,還不忘多提一句,“不用管屈艿,你什麼都不知道哪來那麼多話說。”

    “是。”王特助心裏很憋屈,他知道的一點都不少,誰當初開車撞人家姑娘,誰在會展中心幫人家姑娘籤的名,這些他都知道好不好。

    嚴恪不知道他在腹誹什麼,除了這個沒什麼好說的,“輝騰那邊可能忙不過來,你要是有空就往那邊多跑幾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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