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恪也不是閒人,被她這麼無視心情很不爽,語氣自然好不到哪裏去。
“你家現在方便嗎你要是不下來我給你送上去。”嚴恪說這話心裏還包含的滿滿的嫉妒,夏小沫肯定是家裏養了別的男人。
“你,”夏小沫深吸一口氣有點委屈,“你能再等一下嗎我這裏還沒解決。”
嚴恪直接掛斷了電話,夏小沫閉了閉眼,嚴恪肯定更討厭自己了,本來讓他過來給她送狗已經夠麻煩他的了,要是再讓他給自己收拾爛攤子他估計會煩死自己吧。
夏小沫心裏抑鬱,連跟對方理論的慾望都沒有了。
嚴恪掛斷之後打算上去捉姦,牽着大金毛雄赳赳氣昂昂的上了樓,結果敲門也沒有人應,他糾結了片刻拿出之前沒還給夏小沫的備用鑰匙打開了門,屋裏連點人氣都沒有,很明顯不在家。
大金毛一進門就撒了歡,撲到夏小沫剛收拾的沙發上一通亂滾。
“你人呢”嚴恪一通電話打過去直接問道。
夏小沫被嚴恪冰冷的語調嚇得不敢說話,弱弱的出聲,“在家。”
還敢說謊,嚴恪冷笑,無情的拆穿她,“我現在就在你家裏,請問你在你家哪個縫裏”
夏小沫慫慫的補了倆字,“樓下我在我家樓下”
嚴恪聽到了那邊的一些雜音,皺了皺眉,“嗯。”然後沒了下文。
夏小沫一陣心塞,剛掛斷電話,一擡眼,從出口處緩步走出來一個人,他身後的安全通道的門還保持着震顫的狀態。
夏小沫還沒回過神就被嚴恪一把扯到身後護着。
因爲嚴恪的氣質和身高優勢,一出現就把場面的畫風給轉變了。
“怎麼了”他偏頭跟夏小沫說話,微垂的細碎額發打下的陰影襯的眼窩更加深邃,異彩流光的眸子專注的看着夏小沫。
夏小沫小聲道,“水管漏水,讓我賠償。”
嚴恪顯然不太在意夏小沫說了什麼,擡手將她翹起來的頭髮給順平,“嗯。”
夏小沫撇撇嘴,心裏腹誹,到底有沒有聽自己說話啊。
嚴恪掃了眼周圍的人,他們才發現氣氛突然寂靜但是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兩方很尷尬的站在那裏。
明明剛剛還在欺負自己,爲什麼嚴恪一過來連話都不說了。
“我能看看你們家的損失嗎”因爲夏小沫沒細說,嚴恪以爲就是夏小沫的問題,要是單純賠錢那倒是小事。
衆人聽他這麼一問還以爲能再撈到什麼好處,趕緊把他們讓進去。
夏小沫跟在嚴恪到了那人家裏的洗手間,牆面的瓷磚縫上只有水珠懸着,地上擺了大大小小好多個盆,有的連點水都沒有就放在那裏充樣子。
嚴恪一看就明白了,這明顯就是找茬,有誰洗手間裏漏水不直接讓水順着排水孔排出去反而拿盆接着。
“你又幹什麼蠢事了”嚴恪往周圍看了圈,雖然別人家有明顯坑夏小沫的目的,但是能找到夏小沫頭上肯定她幹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