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恪點點頭,“現在太被動,我哥又有新的動作,跟上面的人扯上關係對yan很不利。”
“你承認是爲了早點收服夏小沫會死嗎”
這個口是心非的男人,之前明明死活不承認自己喜歡夏小沫現在好不容易鬆了口,做了那麼多的事情卻又把最重要的原因撇開不談。
“我只是爲了安慰自己,就算沒收服夏小沫還有其他的用處,你一定要給我說開了嗎”嚴恪不爽,這人怎麼總喜歡往他心上插刀子。
徐安然打哈哈,“不好意思啊,沒領會到,以後不會了。”
嚴恪白了他一眼,“我不會再讓你有這種機會的。”
外面的焰火升騰,煙花炸裂在墨藍色的夜空之中,形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夏小沫拿着筆速寫了幾張,然後開始上色,在她心裏的某個地方也有個人正仰頭望着天空看着天空中轉瞬即逝的絢爛。
嚴恪看着炸開的煙花微微出神,“真的很漂亮。”
“你要下去放嗎”徐安然提議道。
現在外面還沒開席,還能下去再玩一會。
“嗯,把秦蒔瀾和邵茗梵叫過來。”嚴恪玩心大起,從陽臺跑到下面連大衣都沒穿。
徐安然看着他的背影搖頭淺笑,這人真是好哄又難伺候。
下面的用人見自家的小少爺跑出來都不敢再繼續放,全都恭敬的打招呼,“少爺。”
“嗯。”嚴恪從他們擱在一邊的香裏拿出一支,“給我點上。”
“嗯”嚴恪不聽,他從小就喜歡放煙花,爲什麼現在年紀大了就不安全了呢
用人不敢多說什麼趕緊用打火機給他點好,這邊剛弄好這個小祖宗,那邊大門就跑出來一羣祖宗。
“福叔。”徐安然他們都跟老管家打招呼,紛紛拿了香等着下面的人給點好。
福叔已經不知道該說這羣破壞大王什麼了,從小就混在一起搞破壞,這都三十的人了還這麼能折騰。
“你們小心着點,別出什麼意外,知道不”福叔都是當自家孩子一路看大的,囑咐起來嗦又暖心。
“知道啦知道啦。”一羣大男人應和着,把他們都給支回去後,拿着盈盈一點紅光的香忍不住大笑。
邵茗梵看着陰影裏拿着香玩的秦簪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徐安然被凍的鼻子有些紅,他看了眼僵在那裏的邵茗梵,順着他的視線找到秦簪,無奈的拍拍他的肩,“行了你,大過年的上演什麼苦情戲。”
邵茗梵瞪了他一眼,打算上去,“你是不是找事。”
“別走啊,都是朋友,都多少年了你還放不下。”
徐安然其實心裏對邵茗梵這種覬覦蘇毅老婆的行徑很鄙夷,試想他家小柒被自己兄弟惦記着那是一件多麼膈應的事情,但是這好歹是自己兄弟,更何況邵茗梵只是過不了自己心裏的那關,對秦簪並沒有別的非分之想,所以他還是耐下心來開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