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沫確實又想睡回去,年紀大了想睡覺簡直半點不由人。
“我還困。”夏小沫嘀咕。
嚴恪沒好氣的把她寬鬆的線衣領子往上拽了拽遮住一片春光,夏小沫還真把自己當正人君子。
“趕緊起,一會我就下班了。”他親親夏小沫的眼睛,哄着她起牀。
夏小沫緩慢而沉重的點點頭,“讓我自己坐一會就好了。”
嚴恪纔不信她能坐一會就醒過來,一會肯定又坐着睡過去。
嚴恪把她從自己身上放到牀上,剛轉身穿鞋後背就靠上了一個腦袋,禁不住輕笑,“這是得有多困。”
夏小沫還跟自己作鬥爭,撐着半口氣坐在那裏臉上突然呼上來一個溼乎乎的東西。
“唔。”透涼的感覺讓腦子瞬間清醒了不少,“什麼鬼”
她看了一眼擰乾的手帕,無語的雙手捂臉,嚴恪不知道怎麼回事還想掰開她的手繼續給她擦但是夏小沫死活不放開。
含糊的哀嚎,“你能不能關愛一下化了妝的我。”
“哦。”嚴恪把手帕塞進她手裏轉身出去。
等夏小沫出去的時候嚴恪還在忙着工作,她沒上前打擾,到沙發上坐着玩手機。
嚴恪餘光掃到一抹暖色,看她安穩的坐在那裏勾脣笑了笑,加快處理的速度。
秦蒔瀾下班之後直奔“流豔”,兩位大爺都在那等着他不知道要跟自己說什麼事情。
“你別再喝了,要是回去讓嫂子看見怎麼交代。”邵茗梵把酒瓶拿開,制止徐安然的動作。
“怎麼了”秦蒔瀾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兩個大老爺們對飲白開水,他一開始以爲是酒,但是奪過來之後發現一點酒精味都沒有。
“你們倆在這上什麼神經,博小姑娘眼球”
周圍全是女人熱情似火的注視,秦蒔瀾感覺很恐怖,自己過來之後注視的人更多了。
“我們能不能進包間再說話,實在是太恐怖了。”
邵茗梵也不喜歡這種地方,“進包間吧。”
清淨的環境裏更讓徐安然感傷,他揪着秦蒔瀾不放,“你說,女人在懷孕的時候會很討厭她們的老公嗎”
秦蒔瀾往後退了退,求救的看着邵茗梵,要是早知道是這種居委會大媽乾的事情打死他也不過來。
“嫂子最近不理他,所以”邵茗梵代爲解說。
秦蒔瀾又不是婦產科的,他只能從大衆的心理上進行解析,“照理說,有喜歡依賴的,也有不喜歡看着討厭的。”
徐安然冷靜了一下,他根本沒喝醉,所以現在比喝醉了還難受,“我真想削嚴恪。”
“你們喊我過來不會就是給安然做心理指導的吧。”秦蒔瀾很關愛兄弟,但是爲什麼要約在酒吧。
邵茗梵晃着手裏的高腳杯,透明的水在裏面輕輕的盪漾,折射着燈光變得溢彩流光。
“這不是重點,嚴恪有女朋友了。”
秦蒔瀾聽到之後沒什麼反應,有女朋友有什麼好單獨跟自己說的,“他女朋友又不少,連未婚妻都有了,有女朋友算什麼稀奇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