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夏小沫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拽拽他的袖子,“別生氣哈,生氣沒有狗糧喫。”
“閉嘴。”
夏小沫委屈的閉嘴,在旁邊玩手機。
等綠燈的空檔嚴恪想起來晚宴的事情還沒告訴她,“二十九那天晚上跟我一塊出席yan的晚宴。”
“不是有王特助嗎”
“夏、小、沫”嚴恪真的要生氣了,語氣不是很好。
“唉。”夏小沫嘆了口氣,“我知道了,別這麼喊我,我很憂傷。”
“別作了,適可而止。”
嚴恪就搞不明白,自己的本意是爲了凸顯出他是個好男人,但是到了夏小沫那裏就開始感傷別人的遭遇。
夏小沫的感傷不是毫無理由,她想起自己當時被李鳴渠傷害的時候有多麼的崩潰,反觀那個女子,更是深有同感。
她原來就沒深想過以後要結婚的事情,現在聽到這種悲劇更覺得結婚很恐怖。
“你想結婚嗎”她再三斟酌小心翼翼的問道,就怕踩到嚴恪的底線。
“你別跟我說你從來沒想過跟我結婚的問題。”嚴恪纔想起來,夏小沫對自己之前那麼明顯的暗示都視若無睹。
“我們能不能不要在這種時候說這種話題。”
夏小沫是想過要結婚的,只不過剛剛產生了動搖而已,那個念頭只有一瞬就被嚴恪給吼散了,但那麼正式的話題現在說總感覺有點不妥。
“夏小沫,要是我求婚的時候你敢拒絕,你死定了。”嚴恪正式的威脅她,笑容邪魅又危險。
“應聲”嚴恪抽空瞪她一眼,嚇得夏小沫趕緊點頭。
“知道了。”
“搞得跟我欺負你一樣。”嚴恪看到她畏畏縮縮的模樣就生氣,“我很嚇人嗎”
“沒有。”夏小沫揪着安全帶不知道在想什麼。
嚴恪及時出聲打斷她的思路,“夏小沫,你要是再敢想那些有的沒的我今天就辦了你。”
“你流氓”要不是他在開車夏小沫想踹死他,“我不想跟你說話了”
嚴恪苦笑,我有那麼嗎在你生理期的對你做那種事情我自己還有心理障礙呢他無語的看着路況,不在搭理夏小沫。
過了一會,夏小沫的腦子突然轉過筋來,用餘光瞟他,不好意思的輕咳兩聲。
“感冒了”嚴恪聽到聲音馬上問道。
夏小沫搖頭,“沒有。”喏喏的道歉,“剛剛對不起。”
夏小沫乖的時候是真乖,讓你覺得這個孩子特別懂事,特別可愛;但是她不乖的時候是真的熊,氣的人牙癢癢。
嚴恪不可能跟她真的計較這些事情,應了聲就當過去了。
見他反應這麼平淡,夏小沫有點摸不準。
“別咬嘴脣。”
夏小沫被嚴厲的聲音嚇了一跳。
嚴恪對她這個習慣很不贊同,她每次一緊張或者拿不定主意的時候都喜歡咬嘴脣,有的時候都咬出血了還不松牙。
夏小沫舔舔自己飽受摧殘的嘴脣,默默的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