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恪說完之後開門出去,沒什麼含義的附加了句,“你們繼續聊。”
“”王特助對着他的背影行注目禮,感覺他這麼多年在嚴恪面前樹立的正經形象全部毀於一旦。
belle則饒有興趣的對王特助說,“你看到了吧,那個面色,明顯就是慾求不滿。”
“閉嘴。你可以出去了。”王特助沒什麼好跟她說的,“屈艿一年都不到我辦公室一次,你隔三差五就過來,腦子沒什麼問題吧。”
“我這是團結同事”belle上一秒還在義正言辭的弘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下一秒又捧心口故作憂傷的模樣,“擁有那麼多的祕密不跟你說誰還敢聽。”
王特助無言以對,“行了,那你現在把祕密也說了,快回去幹活吧,我謝謝您總是想着我。”
belle不情願的抱着自己的文件走人,“哼,我要去跟嚴總說你覺得他慾求不滿。”
什麼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什麼是栽贓嫁禍,王特助沒想到在yan如此的純淨的工作環境中竟然能出現belle這麼一個烏煙瘴氣的存在。
嚴恪也沒問嚴媽叫他回家幹什麼,不想跟嚴媽在電話裏爭吵,直接開車回家。
他門剛一打開就聽到嚴爸的聲音,無非還是以前那套陳腔濫調,嚴恪面無表情的走進去,淡淡朝二老打了聲招呼。
“我要是不給你打電話你是不是連家都不回了。”嚴媽拍着沙發扶手,生氣的指責嚴恪。
嚴爸把一疊照片扔給嚴恪,“我看你這心就沒定下來都多大的年紀了,能不能學學你哥,成天不着家,現在又跟什麼人傳出緋聞,你讓你爹媽的臉往哪裏擱”
“您能查到說明是我不想瞞着您,如果我有意相瞞現在早就結婚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嚴媽聽到這話警覺了起來,指着照片上的嬌小背影質問嚴恪,“你真想跟這個女人在一起”
嚴恪聽他媽用那種語氣說夏小沫,眉頭緊緊皺在一起,“您可以不喜歡她,但是請不要用那種語氣來說她。”
“呵”嚴爸一個茶杯甩過去,剩餘的半碗茶水潑了嚴恪一身,“你跟你媽用什麼語氣說話呢”
黑色的暗紋西裝被潑上水之後暗紋顯得更加明顯,顯現的藤蔓纏纏繞繞,就像現在三個人之間奇怪的氛圍。
嚴恪沒有退讓,尊敬是雙方共同給予的,長輩對小輩要求尊敬,他們用輕蔑的語氣說小輩就是理所應當的嗎
“我聽到我媽用那種語氣說她的時候我的心情跟您是一樣的,但是你能潑我一身水,我卻要受着,這是我對你們最基本的尊重。”
“你”嚴爸氣的說不出來話,恨恨指着他。
嚴媽也很委屈,“你這孩子怎麼能這麼說話呢”
嚴恪也不想讓局面僵成這副模樣,可是他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能夠扭轉。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你們不想讓我這麼對你們說話也請不要將那種態度強加在我身上。我不會按照你們的意思跟徐瑩瑩結婚。結婚雖然是兩個家庭之間的聯結但是究其根源還是兩個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