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嗒着掛牌從大廳裏出來的夏小沫看到從天而降不,從側門而出的嚴恪以爲自己大白天見到了鬼。
她嚇得往後蹦了一步,反應過來是真人之後唸唸有詞,“天靈靈地靈靈,妖魔鬼怪快走開。”
嚴恪淺笑着站在那看她鬧。
“你怎麼還不走開。”夏小沫察覺到自己收穫了一大批不解的眼神,用掛牌甩了下嚴恪的胳膊,“大中午的跑出來害人。”
“我只想害你。”嚴恪扯着掛牌的繩,把夏小沫擁進懷裏,幽怨的喟嘆,“我好想你。”
“我們才分開三個小時多一點。”夏小沫很無奈的道,看到他西裝上鮮明的水漬用指尖點了點,“你哭了”
嚴恪沒說話,只是盯着她,察覺到他情緒莫名的低落,夏小沫伸手拍拍他的後背,“怎麼了這就過來找我。”
周圍駐足回頭的人越來越多,嚴恪拉着她回車上。
“怎麼辦”嚴恪摟着夏小沫坐在自己的腿上。
夏小沫不懂他的意思,環着他的脖子,感覺空間有些小,不太理解的問道:“什麼怎麼辦”
“我好像再也離不開你了。”嚴恪的臉埋在夏小沫的頸窩處,她看不到嚴恪的臉只是感覺嚴恪今天的情緒非常不對。
夏小沫拍拍他,“這世界上沒有誰是離不開誰的,你前三十年也沒見過我不照樣活下來了嗎”
“你是不是遲鈍”嚴恪語氣很平淡,平淡的讓夏小沫無力逗他。
“好吧,我其實已經離不開你了。”夏小沫捏捏他的後脖頸,說着讓自己都感到膩歪的話。
嚴恪沒再說話只是抱着她,脖頸上輕輕揉捏的小手輕易就撫平了他心裏的不安和難受。
“沒呢。”夏小沫揪揪他的耳朵,剛出門就被這貨給拐帶過來,上哪喫飯去。
嚴恪把她抱回去,安排好下午的行程,“那我們一起去喫飯,下午去yan陪我。”
“好。”夏小沫聽話的應聲,未免某人再受相思之苦這麼急着見她。
兩個人在外面喫過飯之後嚴恪帶着夏小沫再一次光臨自己的辦公室。
夏小沫在嚴恪的辦公室實在找不到什麼好玩的東西,那些專業性極強的書根本不適合她這種看野史看小說的人。
她手上拿着書架裏她唯一能看懂的一本書經濟史歷史觀與方法論,她很有喜感的讀着書的名字,末了感嘆,“我很好奇,我們到底爲什麼能在一起”
嚴恪衝她招手,“坐我這邊來。”
這是怎麼了今天跟個小孩子一樣,就喜歡膩在她的身邊。夏小沫心裏嘀咕,但還是扯了把椅子坐到他身邊。
“我跟我爸媽吵架了。”嚴恪把她手裏的書扯出來放到一邊,很憂傷的道。
這是嚴恪第一次跟她提起他的父母,夏小沫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拿自己的切身經歷來安慰嚴恪。
“我上次跟我媽吵架她至今都沒理我,現在帶着我爸跑路了,我連他們什麼時候回國都不知道。”
“哎”嚴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爸媽都不在國內”
“對啊。我說的不夠清楚嗎”夏小沫不曉得他爲什麼要再重複一遍。
嚴恪原來還以爲就算他陪夏小沫過年也頂多就是在樓下見一面,沒想到福利竟然這麼大,瞬間心情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