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夏小沫一頭霧水,“副駕駛座有毒”
嚴恪勾勾脣,擡手微微一掩,還說自己聰明呢,思路總是往不正常的地方跑,“沒,你要在車上換衣服了。”
夏小沫簡直不能相信自己聽到的,面目僵硬的看着他,“你在逗我嗎”
“沒有。”嚴恪不會說自己是故意把時間卡的那麼準,以至於讓夏小沫不得不在車上換衣服。
“我能不能到你辦公室換。”夏小沫簡直有口難言,嚴恪是不是不知道做女人的苦楚。
嚴恪確實不知道做女人的苦楚,但他知道夏小沫的生理期剛剛過去,所以在車上換個晚禮服應該不尷尬吧。
他臉上浮現出一絲赧然,“貌似真的”
“你故意的。”夏小沫通過他的表情就能猜到嚴恪心裏的想法,如果他不是故意的就算推遲整個晚宴也會讓她回休息室換,更何況他臉上竟然還難得一見的出現這種表情。
嚴恪被她猜出來之後很誠實的點頭,“是。”
夏小沫沒忍住,擡手使勁捏捏他的臉,嚴恪因爲理虧,也沒阻止她,一副任君蹂1躪的模樣,直到他的臉頰泛紅,夏小沫才鬆開手戳了兩下。
“腹黑。”
“嗯,比你黑。”
夏小沫真想打他,竟然敢拿她的筆名來調侃自己,簡直就是罪不可恕。
她深吸了一口氣,暗搓搓磨牙,換就換,撩起來火他自己解決。
夏小沫絲毫沒有心裏負擔的拿出裏面輕薄到幾乎可以忽略的丁字褲和乳貼,一整件晚禮服被攤開在中控臺上,她脫下來的衣服全都直接扔到後邊。
嚴恪看她脫衣服那個惡狠狠的架勢,感覺被甩出去的人就是自己。
“生氣了”他依舊雲淡風輕的模樣,就像某隻的動作還不能引起他的注意一樣,偏偏心裏緊張的要死,還沒想好該用什麼方法安撫炸毛的夏小沫。
生氣也不告訴你夏小沫一個釦子一個釦子的解開自己最後的襯衣,並着袖口的扣子解開後利落的往後扔。
嚴恪還是禁不住皺了皺眉,他是想喫夏小沫豆腐來着,但他的本意絕不是爲了讓她賭氣。
趁着等綠燈的工夫,他從後座夠過自己的羊絨大衣蓋到她身上,“你也不怕着涼,生氣要有個限度。”
他剛纔轉頭的時候晃神看了夏小沫一眼,差點沒流鼻血。
盈盈一握的小腰就在眼前,蕾絲邊的黑色內衣還沒有脫,中間那道半隱着的溝卻讓人忍不住一探究竟。
雖然之前給夏小沫換過衣服,連真人半裸的樣子都看過,但是這種確確實實是第一次見。
夏小沫依舊沒說話,羊絨大衣只蓋住了她對着嚴恪的那半邊,她淡定的擡手,嚴恪不看也知道她要幹嘛,實在忍不住伸手過去扯着衣服的那邊把她靠窗的身體也給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