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恪從房間裏出來,旁邊跟着的夏小沫半路拐向洗手間。

    “不是吧,親自叫夏小沫起牀”徐若柒感覺很驚悚,夏小沫有的時候起牀氣比自己都大,也不知道嚴恪哪來的勇氣把夏小沫給叫起來。

    “幹嘛去了”

    “把她叫起來,再不起都到晚上了。”嚴恪坐下後把面前的文件摞起來,收拾了一下桌子。

    沈競辰很不滿,“我妹睡一會怎麼了還不讓睡”

    遭罪的還不是我,你們這些旁觀者說得好聽。“呵呵。”嚴恪不在意的嘲諷,“那晚上你陪她失眠。”

    夏小沫耷拉着腦袋,走過去之後坐在地上當木頭人。徐若柒一看這模樣都不敢跟她說話,心裏對嚴恪的勇氣非常佩服,偏偏沈競辰很沒有眼力見的過去招惹她。

    “沫沫,嚴恪脖子上是什麼東西”

    嚴恪手下未停,看了他一眼之後又低下頭。

    夏小沫沒有好聲氣的回了句,“不知道”

    “你都不知道,那你怎麼能讓他戴呢,指不定是哪個前女友送的”

    “我這個前女友送的,你有意見”夏小沫暴走,“能不能讓我安靜會”

    沈競辰一臉懵逼,雖然很難堪但好歹是自己的表妹,倒沒特別下不了面子。

    嚴恪用手掩着夏小沫的臉,輕輕轉到一邊去,怕沈競辰心裏彆扭,替夏小沫道歉,“抱歉,她剛睡醒,脾氣不太好。”

    自己的妹妹也沒什麼好生氣,更何況還是自己主動招惹她,他心塞塞的擺手,“沒關係。”

    夏小沫自成一個保護圈,沉寂了不知道多久,起身往廚房走。

    嚴恪盯着她背影看了會,沒發現有什麼問題,又收回視線。

    徐安然提了句,“你給王特助批了假期你不怕年後忙不過來。”

    嚴恪還沒說話,邵茗梵自動舉手,“不還有我呢嗎我一年至少有小半年在給他打工,比王特助可靠譜多了。”#

    嚴恪笑着點點頭,“是。”

    “那我能問一下你脖子上究竟是什麼東西嗎”邵茗梵三句離不了喫

    “你們怎麼就那麼多好奇心呢。”嚴恪收起笑容,自己今天不給他們看還沒完了,他拽着繩子露出來,光潔流轉的玉石墜在臉側,剛看清又被他收回去,

    沈競辰不自覺的拍手,和夏小沫的癡漢笑有一比,“呵呵呵呵呵,我贏了哎。”

    邵茗梵這個出力還輸了的人扭頭去找大金毛玩。

    夏小沫感覺自己給嚴恪丟人了,在廚房蹲牆角冷靜了一會,開始洗菜做飯。

    嚴恪跟他們說完之後也蹭進廚房。

    “這就開始做飯”他笑着撓撓夏小沫的臉,夏小沫扭頭躲開。

    嚴恪拿了菠菜開始洗,沒話找話,“你怎麼不理我。”

    一片寂靜,他再接再厲。

    “叫你起個牀就記恨我嗯”

    “沒有。”隔了好久,夏小沫裝夠了高冷總算應了聲,嚴恪剛想問“那爲什麼不理自己”,夏小沫就湊了上來,扯着他俯低身子,跟小貓崽似的輕哼,“我剛剛是不是給你丟人了。”

    “丟什麼人啊。”嚴恪把她的腦袋壓在自己懷裏,笑的很開心,“誰敢嫌你丟人。”

    “那就是真的很丟人但是沒人敢說是嗎。”夏小沫玻璃心咔嚓咔嚓的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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