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嚴恪掌心朝上看着自己的手,他已經接受了現實,也無力去改變什麼。

    夏小沫把車停進車庫,下車後好好看了一下自己的停位,非常滿意的點頭,“我的技術越來越好了。”

    “什麼時候讓我領會一下你別的技術。”嚴恪牽着她開玩笑。

    “真的”夏小沫很質疑。

    “嗯。”

    “那可以回家讓你領略一下。”

    一進家門,嚴恪剛要換鞋就被高自己一階的夏小沫用胳膊肘按在了門板上。

    嚴恪垂頭看着纔到自己下巴的人強撐着用胳膊壓着他的肩胛處,連她自己的半張臉都被胳膊給擋住了。

    “幹嘛”

    “我要強了你。”夏小沫很堅定的道。

    嚴恪皺皺眉,表情很微妙,他以爲在樓下的時候夏小沫只是隨口一說,萬萬沒想到她竟然要來真的。

    “你真想”語氣充滿濃濃的不信。

    夏小沫點頭,兩個人都同牀共枕這麼長時間,嫁給他也是唯一的選項,她對這種事情的發生時間沒有什麼特殊的要求,選在現在也挺好的。

    嚴恪拿下她的胳膊,搖頭,“我沒心情。”

    “藉口。”夏小沫每次都見他忍得那麼辛苦,可是一旦她提出想要的意願都會被他拒絕,就連上次也是在她半主動的下才更進一步,真不知道他心裏怎麼想的,自己一個姑娘家,提這種要求也是很羞恥的好伐。

    夏小沫生氣了,換了鞋就把自己關在了屋裏,嚴恪跟在她的身後開門的時候發現門被反鎖,頭疼的敲門,“沫沫,開門。”

    敲門裏面的人都不搭理他,嚴恪靠着門板站了半天,抱着試試的態度從客廳的陽臺走過去,屋裏的陽臺門半掩着,顯然是剛剛打開,落地窗簾拉了一半,裏面有些幽暗,他站了一會里面的人卻拿了東西又從屋裏出去。

    陽臺空寂,屋內晦暗,只有他一個人站在陽臺瞳孔沒有焦點的盯着某處地方沉思。

    夏小沫承認自己有點矯情,她就不應該提這個話題,搞得現在兩個人都下不了臺,真特麼的尷尬。

    她心裏哀嘆了一會,滿腦子漂浮着三個大字:讓你作

    “叮。”手機突兀的在畫板的支架處震動,從中間掉下來嚇得夏小沫夾緊腿接住自己的手,拿過一看又是安冉的電話。

    “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她懶得應付,從支架處摳出鉛筆在素描紙上畫了兩筆線條。

    那邊的人發出很多意味不明含糊不清的聲音,如魔音入耳,聽的夏小沫想要掛電話。

    “你猜,我想跟你說什麼”

    夏小沫感覺她剛剛的聲音像是碰到了什麼好事,什麼比較喜慶就往什麼上猜,“你中獎了”

    “沒有。”安冉很正經的否認,又語速飛快的加了句,“你怎麼能那麼俗呢”

    “我這麼俗怎麼可能猜的出來,你要不就說,要不就別告訴我。”夏小沫現在充滿了對自己的同情,沒工夫用她的開心來襯托自己的悲劇。

    安冉咋舌,“聽你這聲音,過得甚是不舒心啊。”

    “還好,比不上您自在。”夏小沫用肩膀和耳朵夾着手機,伸手去夠旁邊桌子上的水彩。

    夠了半天還差一點,剛放下手,一隻修長的手端起水彩盒遞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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