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解千愁,夏小沫起牀的時候已經忘記跟嚴恪之間的尷尬。

    她一睜眼睛就看到比以前貼的都近的臉,利落的滾下牀,爆了句粗口,“。嚇死我。”

    嚴恪伸手想拽她但是夏小沫已經站在地上,戒備的看着他。

    “幹嘛”嚴恪不開心的拽着被子把她牽回來,“給我回來。”

    “你手怎麼樣了”夏小沫看到纏着白紗布的手揚揚下巴問道。

    嚴恪看了眼自己的手沒當回事,指控她,“我還以爲你不想理我了呢。”

    雖然尷尬的氛圍消失,但是夏小沫可沒忘記蕭無意說的話,“是不太想理。”她走回去把被子扔給嚴恪轉身出去找飯喫。

    嚴恪被被子給埋了起來,很無語的躺屍了一會纔起來,煩躁的扒扒頭髮。

    “夏小沫”嚴恪實在是受不了夏小沫的冷暴力,再這樣他遲早抑鬱。

    夏小沫正在廚房洗菜,身後竟然罕見地傳來腳步聲,她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被人給抵在了流理臺上。

    “我”她半擡頭剛要說話就被嚴恪覆上來的脣堵住了即將出口的話。

    “嗯”夏小沫皺眉,用手肘推他,但是嚴恪絲毫不爲所動,扳過她的身體,緊緊抱着她加深這個吻。

    夏小沫感覺自己的腰都快被嚴恪的胳膊給勒折了。

    嚴恪嫌手上的紗布礙事直接連解下來扔在地上,抱着夏小沫回臥室。

    夏小沫被他放到牀上,還沒喘過氣來嚴恪脫了針織衫嚴絲合縫的壓在她的身上。

    “嗯”夏小沫想拍開他的臉,可是手一靠上去就被嚴恪扯過去貼在臉上,“沫沫,我真的很愛你。”

    如黑曜石般的純亮眸子專注的盯着夏小沫,直望到她的心坎裏。

    看着他這樣,夏小沫忽然不想再反抗,便微微一笑,閉上眼睛,默認了他的行爲。

    嚴恪一見,大喜。#

    看來,今日總算能讓這小丫頭成爲自己的了。

    薄汗輕喘,暖紅春帳。

    喫飽喝足的某人又恢復到清風霽月的模樣,低聲沉沉的笑,“還想要”

    “不要”夏小沫費力的轉了一下身子背對着他,嚴恪卻絲毫不在意的用腿又把她給勾回來。

    “不鬧你了,睡吧。”嚴恪看她被自己折磨的都快瘋了的模樣也很心疼,輕拍着她的背,哄她入睡。

    嚴恪很難得的擁着夏小沫還失眠,在黑暗中聽着夏小沫輕微的呼吸聲聽了一整夜,好不容易捱到外面天光乍起,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

    夏小沫整夜睡得死沉,累得都要散架了,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第二天中午,而嚴恪竟然罕見的還在睡。

    她動動手指,擡手戳戳他的臉,幽幽打了個呵欠,盯着他看。

    嚴恪原本就淺眠,試到臉上的微癢慢慢的睜開眼睛,拽過她的手腕輕輕吻了吻。

    “要我抱你去洗澡嗎”

    夏小沫搖頭,裹着被子小聲拒絕,“我自己去。”

    “你,現在能走路”他的眸子彎成月牙,扣在她腰間的手作勢要往下摸。

    夏小沫用胳膊抵住他,一副“你再碰我,我就哭”的架勢,“我要起牀,你,你,不準看我。”

    嚴恪咬脣憋笑,從抽屜裏拿出一根新的浴巾給她,“喏,彆着涼。”

    夏小沫手忙腳亂的裹住自己,顫顫巍巍的飄進浴室。

    趁她洗澡嚴恪把牀單什麼的都給換好,他看着將墨藍色洇成黑色的地方,勾了勾脣,擡手都收了起來。

    夏小沫收拾好出來的時候嚴恪只穿了條休閒褲坐在地板上不知道在幹什麼,她瞟了眼不感興趣的走過去,卻被身後的人抱住了腿。

    “嗯”她伸手揉揉他軟軟的發,眼神有些飄。

    嚴恪下巴抵着她的大腿,歡快的問道:“夫人對我昨天的表現滿意嗎”

    夏小沫放下手,拍拍他的臉,“你去洗澡清醒一點吧。”

    被暗示很不清醒的嚴恪拉低她的身子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看樣子你很不滿意”

    夏小沫拒絕回答,跟他保持一定距離,但是嚴恪的胳膊卻緊緊的收着她的腰,臉離得越遠,腰間的力量越發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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